钟灵在镜里对上姜澈的睛，他的从半阖到微抬，那一眨间的戏谑轻狂，让钟灵忿忿。

姜澈的呼声重了。

他的手往左边了一：“这儿？”然后又是左侧后背遭受缓慢又反复的。

钟灵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脸，索埋臂弯里，一只手扒拉他：“快完，别玩了。”

姜澈当然没仔细看，但即便只是乍见一，他都下意识屏住了呼。

本不是而是抚，他们谁都不可能没发现。

姜澈从前和钟灵一起洗过澡的。

“姜澈……”钟灵不自觉拧着眉心，“你不要……”

从手掌变成了手指，指尖落在她的蝴蝶骨的一侧，顺着那个半弯连。

可是她了，混。

真的很气人，他就故意要死她，那酥麻电仿佛是从他的手中传递到她里，电了周遭的一小片又不肯给个痛快，拖拖沓沓勾着她吊起一颗心随着的轨迹忽上忽下，没被碰到的肌肤没等来姜澈的，她里倒是有另一量在小腹堆积，然后悄然酝酿，涌向她两间的隐秘门。

小男孩的记忆里当然还是那个搓衣板，一平川即便一览无余也没什么值得人注意，甚至连这个概念都没有，可是，现在……

没有她的注视，姜澈放开了目光，跟着手从她圆的两，到了侧。

“不要什么？”

她却没有开。

是几岁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家里的澡盆是弟两个人的专属，钟静心生意忙空回家饭的时候，会把弟俩丢澡盆让她们自己打发时间，顺便让钟灵看好弟弟帮他洗澡。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肋往上，一寸，又一寸。

凭什么。

“这里……要吗？”

空白，钟灵想把那称作姜澈的心。

“姜……唔！”

“不要只那一块。”

姜澈压着笑声：“这里怕啊？”

将那几乎要化的绵扣在手中。

颤抖传递到他的指尖。

“。”

从刚刚开始，他就想这么了。

肩胛。后背。腰窝。

她吻过他了，不是么？

她知自己不对劲，这只是抚摸而已，来自弟弟的抚摸竟然就能让她情汹涌，她不想承认，他才十八，她是他，她又不是第一次，怎么可能在他面前败阵。

那么腻绵的一团悬垂在空气里，颤颤巍巍，突一粒半遮半掩的端，像是罪恶的宝藏。

试验品也可能会失控的，。

钟灵的一僵。

吻能代表什么？

本来姜澈就不是站在钟灵正后方，钟灵拿手挡他，却完全没意识到，原本遮的浴巾，只挡住正中那一片，两旁布料顺着房的弧度落下来，了大半雪，只剩一块边缘倔地挂在立的尖尖，可侧面的形状，大是一览无余了，甚至仔细看去，还能见着若隐若现的一抹。

他的手已经抚摸到了她的。

“可、可以了。”一开始说话还那么悠哉的大小，终于怯。

钟灵的房有很的形状，饱满，皙白，和她的背一样都是那勾人犯罪的曲线。

已经这么大了。

面前的趴在石台边缘，脑袋钻在臂弯间一动不动。

是，也不是。

她以为趴着不脸就能不暴她此时的张焦灼，殊不知颤抖的已经卖了她。

哪怕生活不规律，钟灵平时的保养也没少，抹得比面霜还勤，姜澈虽然刻意逗了一番，可他自己也发现，他似乎过分乐在其中了，手肤如凝脂，他有些不舍放开，一圈又一圈受指尖传来的柔腴。

“姜澈。”

姜澈蓦然转醒。

钟灵及时压制住了自己的反应，这才看起来没有太慌。

罪恶的宝藏向他无声蛊惑，他最终无法自制地放肆收拢。

姜澈的结又一次不听话地了一圈，他的气息短暂地停滞。

姜澈想起了上的那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