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灵没看见他，但他听见了钟灵说的话——

再则他比她还主动，错也不是她一个人的错。

最后一餐费，一个人坐了3小时的城郊士，来的学校找她。

好一会儿，怀里才传来他略带鼻音的闷哼：“嗯。”

她说了又能怎样？也不可能在一起。

“你今晚亲我了。”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好像并不适合叙旧。

和不同，好像，没有什么值得怀念的回忆。

“总是什么都不肯说，真倔。”钟灵抱怨。

所以这个夜晚，当两个人重新回到弟的位置，用超弟的亲昵方式受彼此，过去那些时光里承受的委屈、失望、寂寞、挫折、惦念……情绪才会一脑儿倾泻来，让他狼狈失态。

钟灵僵地瞥了怀中那个脑袋，因为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此刻房间重新安静下来，她一挪动，都会引发被面的沙沙声。

离家时他连书包都来不及放，背着书包拽着包带，站在校门小卖铺冰柜旁的角落，尽量不影响店家的生意，也不打扰任何人，摆一张小大人的脸，翘首以盼放学那一刻的重逢。

“没有吗？你现在还埋在我说话。”

这么一

等一下，她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就在他说这句话之前，他们……呃……嗯？

[我最讨厌弟弟了。]

“你……要不先把我放开。”

也对，考结束后又是四年没见，她有很多的话想和他说。

“……”

还在暗自咒骂自己的同时，姜澈已经凑了上来，垂下的额抵着她的额，朝她轻声发问：“所以，为什么亲我，是不是该给一个理由？”

钟灵是真没想到能搬起石砸自己的脚。

这样被他看着说话，钟灵好像就没那么自在了，总有贼心虚的错觉。

“因为什么？”钟灵打断了他的思绪，还在等这句话的答案。

姜澈沉下眸，短暂的沉默时间里，他想了很多。

结果等来的是钟灵和早恋男友的打情骂俏。

“……”

姜澈闭上，千言万语不过化成一声自嘲的笑：“没有。”

“你今晚亲我了。”

钟灵尴尬地松手，下一秒姜澈从她挪起，躺上了枕，与她平视。

因为姜澈的泪而被打散的意识全回笼，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跑偏了，可能因为姜澈难得在她面前卸下防备，她不自觉就转变为的立场，想要安、保护他。

我不想被你讨厌。

算了，亲都亲了，抱也抱了，现在说她是清白的，她自己都不信。

连这声音都听得清，更不用说他趴在她，她的心声应该早就掩饰不住。

“姜澈。”她的手指挑了挑他发梢。

所以好奇怪啊，这样的姜澈，竟然会着泪说想她了。

姜澈这才意识到，原来也并不是要无条件喜自己的人，自己的烦恼，也不应该分享给她——他从来不想成为谁的麻烦，既然讨厌，那就走吧。

而且这微微痞坏的语气，钟灵怎么听怎么觉就不是个好人。

“……啊？”

其实早在那之前，他的世界已经和不一样了，不，应该说，从一开始，他的世界就已经和不一样了。

喜上自己亲弟弟这事情，一般人都很难接受的吧？虽然他们在明知彼此关系的情况下接了吻，而且还吻得那么投，却不代表就能认可这情，何况姜澈还是当事人。

这不是她刚才想要问他的吗？居然就这样被他先发制人了。

这样让她更不想说。

“没有吗？我说完晚安你又亲了我一次……哦，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