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抱抱你啦。”她不情不愿地，被他摸过的那隐隐发麻发。

原来一直是怕她疼吗。

“嗯？”凌清远揽着她腰的手上抬了一些，摸到了她的缘：“想反悔吗？”

她的脸贴在弟弟，静静听内里传来的心声，面颊是赧然的红。

“下半句？”

一气把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想法全都说，凌思南等着

“我们……”

可是还是喜怎么办？

不、不对，她动个什么劲儿，这件事不是已经想好了不能再了？

“你不会真不识字吧？”他偏，短发随之一垂，看起来毫无攻击地温驯。

“哪有这样的……”凌思南小声嗫嚅，“你作弊。”

“其实等不了的，是想……和我……对不对？”那个字她说得特别轻，就算最近被凌清远洗脑了半天，也还是没办法在清醒的情况下，那么坦然的说。

她推开凌清远，把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一些。

去了小半边纸，重新搁回她面前：“现在不是了。”

“我以为你随时随地都在想。”虫上脑不是吗？

谁能告诉她该怎么办？

一声轻笑。

凌思南心慌得指尖直哆嗦——的，斜斜往上翘，透过棉质的睡都能觉到弟弟的一一，在手心动。

“怎么不说话？”怀中的人儿一动不动，凌清远好奇地问。

凌清远也抬手把她拢了怀中，低下来，靠在她耳畔。

她什么都还没说，凌清远却好像未卜先知似的回答了她。

“但是我们到底还是弟。”凌思南的底在说弟那两个字的瞬间，一抹他来不及琢磨的情绪一闪而过。

凌清远遽然笑声来：“不逗你了，先把你该的了。”

她看着弟弟，把手重新伸向他的腰际，人也慢慢靠过去，贴上他，抱住。

凌清远的又探过来，小声：“别抢我台词。”

“……”

她听到凌清远的呼微微一停。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抱着，夜安静的禁闭室，台灯昏暗的光染亮了两人一侧的廓。

“是随时随地都在想啊。”凌清远毫不掩饰地握着的手往下，“你觉一下。”

“这情绪需要酝酿的，你又不是不知。”

“不行。”

可是上逐渐收拢的力让凌思南知装傻是没用的。

就算是弟弟。

凌思南不想让他知自己因为他而动摇，索破坏这层暧昧的气氛：“我在等你说下半句。”

凌清远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她说完，仿佛早就料到了她要拒绝。

“什么？”

“情一都不真诚啊。”单手慢腾腾捂上她的，罩住她未着衣的房，“心有痛。”

弟弟上有很好闻的香皂味，显然刚洗过澡不久。

明明知这样不好，可是又贪恋这一刻属于两个人的静谧。

“我喜你，这句话没有骗人。”凌思南认真地说，“我不想让自己弟弟人生的第一次就觉得被女人骗了，而且这个人还是他，所以我不想撒谎，我确实喜你。”

“它想你了。”凌清远喟叹了一声：“十几天了，应该不疼了吧？”

“说想你是真的，。”凌清远的碰着她的耳尖，薄翕动，声线喑哑，“十天时间太长了，多一天都等不了。”

凌思南目光抬起来，无奈地望他：“第一次是我的错，我太冲动了，不应该答应你。”

凌思南急了，伸手去拨他：“你自己的去啊！”

“因为是弟，所以不能再错下去了，我们以后也不可能真的在一起，不可能结婚，不可能生孩。”她是就这件事思熟虑过的，“毕竟你还没成年，见到的女孩太少，可能是因为过去的十年太需要一个像我这样的家人存在，才会把这情当成了，如果再给你几年时间，你会发现世界并不是只有前的可以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