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思南捂住他的嘴：“闭嘴吧禽兽。”

双间仿佛被什么撑开的酸疼，全乏力。

“我是学生会会长。”海绵洗过她的大，凌清远接着说，“无不良前科，一般我说的老师都会信。”

储

“还有一次英语作文指导课。”

“很会菜。”

“我这人……”凌清远闻言安静了一秒钟，随后嘴角轻翘：“这么分类的话，至少不是说跟亲弟弟没有下次，那我还有机会。”开玩笑，吃一次怎么够，后续计划和地他都已经可以构想一个盘了。

凌思南一动不动。

睁睁看弟弟规规矩矩给自己，凌思南忽然想到什么：“不行，今天政治还有画考题范围，得去学校。”

凌清远一脸正经：“这算哪门透支，我是不舒服啊。”

……

凌清远朗地笑起来，吻了一下她的掌心。

“没有下次！”凌思南拍走他洗的手：“跟你这人没有下次。”

“你就是这样透支你的信用额度的啊？”凌思南享受着弟弟的伺候，靠在浴缸上半眯着，惬意得快要昏睡回去。

“哪里好了？”她从浴巾里钻半个脑袋问，看着他两亮晶晶的等着答案。

凌思南不说话了，觉得浴缸的好像有。

他皱了皱眉，没喊痛。

真的有疼。

早上凌清远还给了她一颗药，她还奇怪他上午去哪里买的，结果他居然说是上次的储备。

那是。

凌清远认真地问：“小里也洗净了？”

“我认真的，昨天我去很多，你不抠来，今天说不定会一天。”凌清远好歹也是正常发育的十六岁少年，用手解决这事并非没有过，他清楚本有黏，泡在里也不会自己清净。

凌思南不想跟自己弟弟讨论这问题：“……洗了。”

“还可以。”

“禽兽也有人喜。”

凌思南本来想说的话吞回了嘴里，问他：“可以吗，请假要爸妈写假条或者打电话的。”

凌清远抬想了想：“很会照顾人。”

“之后和同学借一本就好。”

凌清远拿浴巾包住她，连着一起裹上：“前十年是失败的。”

早餐后收拾妥当，她背起书包去上课，一路拖着一双总算到了车站，等候椅还有一个空位，她坐下来的时候瞄了瞄手机，距离下一班公车还有5分钟。

“东西抠来了吗？”凌清远不依不饶。

“不过从你回来开始，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

得差不多了，凌思南冲掉上的泡沫准备起，结果凌清远住她：“下面呢？”

“……去上课吧。”

凌思南急了：“你别问了。”

“什么？”

那当然。

嗽了下：“人各有志。”说完对上凌思南快要发飙的表情，连忙住了：“下次我轻。”

凌清远顿了顿。

“怎么这么害羞。”凌清远安抚地摸过她的背，任她漉漉的靠在自己上，“都了，还了不止一次，以后也不会少的，你要习惯。”

“很大，叫床声也很好听，小很，柔韧度很……”刚才还卡壳的他，荤话忽然连珠炮似的往外冒。

这次凌清远没有校服外的布甲加成，被凌思南狠狠拧了一把。

“我觉得……我好糟糕啊。”凌思南呜呜地抵着他的，说话声音闷闷地，“我刚回来不到一个月，就跟自己的亲弟弟上床，我一定是个很失败的。”

被自己弟弟问这么窘迫的问题，凌思南脸都不知往里搁了，“凌清远你别说好不好，求你了。”说着就把自己的脸埋他怀里，不让他看自己。

不过他没有等凌思南反驳他，自己先终止了这个话题：“不说了，如果今天真的不舒服，我帮你请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