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肉壁都在颤抖,少年的干净的音嗓悠悠地在她耳畔落下:“别怕。”
“不管发生什么,都有我。”
凌思南仰着脸,望进他的一泓深潭里。
那里全都是自己的影子。
好像突然有了底气。
她默默动了动,将身子往上迎合。
感觉不到的穴内薄膜往里被挤压了一点,拉伸。
隐约的疼痛。
他的瞳孔倏地紧缩,而她翻过身,把弟弟按在身下,勾着他的耳朵轻咬。
“逗你的。”
低声的戏弄语气全因为她意图掩饰。
刚才那一瞬间,她其实真的想把自己给他。
只是痛感把她唤醒。
她没料到自己这一时的大意还是把自己推到了危险边缘。
少年的自制力本来一直都在临界点,刚才那个瞬间隐约展示给他占有姐姐的可能性,哪怕只有1%,也足够让自制力全面决堤。
“你真的是……想挨操了。”
凌清远被她压在身下,身子却往上顶弄,性器之间肉与肉原始的磨合交融,少了几分起先控制的小心翼翼。阴道里闭合的肉褶被顶弄得更深了一点,凌思南猛然摇头,压下声音着急拉住他的手腕:“不可以——清远!”
自作孽不可活,凌思南觉得自己这一刻唯一能做的只有自救。
外面凌父凌母的争执声不断,里面姐弟二人也在床上拉扯。
凌思南明明是想退开,却被突如其来的炸雷吓得一瞬间泄了劲跌坐下去。
然后……
凌思南震惊地低下头,目光定格在两人彻底交合的性器上,不敢相信她的第一次……
居然被自己给坐没了。
为、为什么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不应该有更大的阻力吗?不应该爆发撕裂的痛感吗?
她缓缓抬起眼,目光和他交汇,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她有些出神,甚至忽略了下体的酸涩感。身下的凌清远也不好受,贯穿的那一刻他毫无准备,阴茎就忽然一往无前地插进了姐姐的肉穴深处,十八年来从未被拓荒过的甬道紧得不可思议,混合着充沛的液体,细细密密套着他的阴茎不放。
这还没有全部进去,跌坐的力道就被密合的甬道阻止了。
“有什么事不要在这里吵,你想把人都吵醒?”父亲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甚至可以说近在咫尺。凌思南刚刚破瓜,全身酸胀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插进去也不对,想拔出来也胀疼,一下子就软在了弟弟身上。
她抽着鼻子,眼泪生生挤了出来,又委屈又难受,只能咬着牙忍住抽噎。
凌清远忍住想动的欲望,抬手抚摸姐姐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轻轻在她的臀部游弋,帮她转移注意力:“嘘,再过一会儿就好了。”
姐姐是他的了。
现在。全部。
“果然还是会疼。”放空了片刻,她才木然开口。
从容如他第一次有一些手足无措,抬起的指尖轻轻抹掉她眼角的泪。
自己犯的错,再纠结下去反倒显得矫情,凌思南深吸了一口气,故作轻松地拍了拍弟弟的胸膛:“都怪你……干嘛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