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题的凌思南一愣，把手回来，特意躲避开弟弟蛊惑的视线：“我没有，你别说。”

“没有？那……这是什么？”他把指腹凑近鼻端闻了闻，一脸无辜地说，“腥的。”

凌思南的脸上，五颜六轰地炸开来，她猛地一推凌清远，瞪大了：“凌清远！你敢再变态一吗？！”

本来内上只是微微濡的痕迹，随着手指前后的搓，洇成了一片。

外面走廊啪嗒的关灯声，随后是关门声。

借着哭势，她终于把凌清远的右手拿开。

远远地突然传来凌母的声音：“——谁还没睡？”

还问她嘛哭。

一阵阵地颤抖，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血缘的关系，她并不害怕，取而代之的是一无法抑制的，酥麻的快，一波又一波在神经里游走，让她的呼演变成了息。

有玩过火了。

理说这时候她应该也不回地逃走，可是她两发，动也不能动，而且被弟弟抱着，想挣脱也不容易。

“你……”凌思南被堵得说不声，还是气不过地骂了句：“禽兽。”

凌思南近距离看着这张清隽的脸，白的月光从窗外撒落在他脸上，鼻梁，嘴柔凉薄，满满四溢的少年，着这样一张面孔，仿佛什么都能被原谅。

两之间还夹着凌清远的右手，下的还在一一地往外，凌思南快要被这羞耻疯，可是真正疯她的，却是初尝情事的快。

“哈……嗯……”

凌思南推了推他的：“够了，真的。”“够”字刚说来，凌清远的手指就往更的位置一，凌思南整个人一缩，嘴没合住，不小心“嗯啊”地叫了一声。

被自己十年来第一天见面的，小自己两岁的弟弟，抚的快。

凌清远本来打算伸手去拭她的泪，右手抬了一半眄了，换上拇指的指腹，轻轻刮了一下她带泪的角。

“凌清远你是不是有病？”凌思南终于冷静下来问。

原本已经得难受的自己，亟需要什么来纾解。

意识中那个投三分球，被她评价为天生就适合弹钢琴的修长手指，此时此刻正在她的内上，隔着布料前后动着她脆弱的。

凌清远的眉微微扬着，伸手把的手拢在掌心捉住，“禽兽他，你刚才好像享受的。”

没想到凌清远忽然又猝不及防地把手指覆在了她的下，快速搓了两下，透过棉布沾在他指尖。

“……”凌清远觉到怀中人的颤动，忍不住抬起她的下，撞凌思南的目光里，“嘛哭？”

觉下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终于能唤回意识思考。

“不要笑！”凌思南忿忿骂，“王八，我是你，你是人吗？！”

羞耻和快织，一旦环境冷却下来，她开始觉得自己恶心。

明知故问。

的手指。

凌清远刚才萌生的那一怜香惜玉瞬间就然无存，他眯着看她，单侧嘴角蓦地勾了勾，一下气势加，把凌思南兴师问罪的那小念瞬间压了回去。

算是安了吧。

啧，都是借。

舒服到了她连逃跑都忘掉。

“嗯？”凌清远抬眸看她，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是手指陷在阜的柔里，凌清远的意识有神。

拍完凌思南就后悔了。

凌思南也隐约听到一声低。

凌清远只觉得一血顿时往下涌去。

“你也说了你是我，你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凌清远说着风凉话，“不是一家人不一家门。”

不对啊，她才是有理的那一方啊。

凌母回屋了。

控制不住地，有泪开始在眶里打转。

凌思南一颗心瞬间被吊了八百米，心，死了。

她半侧着被抱在凌清远怀里，整个人快缩成一团，一双手抵在弟弟前，攥着他的睡衣，皱的眉下双闭，咬着下不让自己发任何奇怪的声音。

凌清远本来还冷着一张脸，结果禁不住笑声。

“……清……清远。”她小声哀求。

不知从哪里来的小人在嘲笑她。

凌思南猛地拍了下他的膛，可惜又不敢动真格，这一拍显得有些“你好讨厌哦”的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