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筱婧脸刷地红了，「你不要说！」

沉芯终于还是问自己最在乎的话：「吴锦然有说什么吗？」

「什么？」

何筱婧看不明白沉芯的表情是释然还是放弃。

上，向着她。

何筱婧还胀红着脸懊恼，沉芯就兴奋地分享起来：「你知什么时候看谁喜谁最准吗？」

「好。还算我没有喜错人。」她苦涩的语气中带着最后的眷恋。

何筱婧诚恳地说：「没有。大家问他，他也什么都没有说。」

她们两个一起放声大笑，彷彿是情厚的闺，一同裹着被偷偷聊自己喜的男孩。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橘红落幕了。整个学校静悄悄的，期中考、谣言、八卦都一消而散，只剩下两个在为各自喜的男孩争辩的女孩。纯粹好，没有任何烦忧。

就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吧。没有什么是非回不可的。

「老师说笑话的时候。」她停顿了一下，神秘兮兮地说：「只要有喜的人，老师说好笑的话的时候，绝对不会只顾着自己笑，会去看自己喜的人是什么反应。」

「嗯！放心，我会过得很好。从今往后，我跟韶光还有里面的人，老死不相往来！」

「还好。对不起。」她低下了，平静了一会，又恢復以往和和气气的样，「那我问你吧？筱婧。」

妖媚？何筱婧招架不住那么直来直往的沉芯，笑得停不下来。她反驳：「我喜！不行啊？而且他也没到帅得接受不了吧。你知隔班那个周雨承吗？他也超帅的。」

「好！老死不相往来！」何筱婧痛快地喊着，给予她现在最需要的肯定。

「周雨承？忧鬱型帅哥？不行，他也不是我的型，我就喜吴锦然那的。」

她们心照不宣地笑了。原来，女孩观察的人都是一样的，平常都在装矜持。

「什么时候？」

何筱婧不敢置信，沉欣现在是在和她撒？那个冷优秀的沉芯？她笑了，悄悄地问：「那么明显吗？」

「你喜哪？」沉芯兴致来了，就像个没烦没恼的青期少女，「李青辰那？」

何筱婧有些担心地看向她，「沉芯，你还好吗？」

沉芯笑了，情绪不再像方才平静，「我都说了我不在乎了！不你有没有说，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我跟班上也不会再有瓜葛。」

沉芯发她长久以来的疑惑：「李青辰是帅啦！但你不觉得帅得太过了，有负担吗？这妖媚类型的我接受不了欸。」

「沉芯，真心希望你在下一间学校可以过得很开心。」何筱婧忽然。

何筱婧被惊得整个人直在位置上，有些侷促，「没有，我没有想要问什么。你不要误会。」

「我不在乎大家怎么想。我以后也不在了，所以如果你想知，我可以全都告诉你，你跟其他人说，也没关係。」

「真的没关係……，不用告诉我。」她怕她是误会了，赶又说：「还有，我那天在办公室看到的，我也没有跟其他人说，真的。」

她噘起嘴说：「我都要转学了。跟我说有什么关係？」

何筱婧眨眨，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你真的喜吴锦然啊？」

何筱婧被问得猝不及防，有些慌张地回想吴锦然的长相，「嗯……，还可以吧。蛮光的……，可是不是我喜的那。」

「对啊。」沉芯甜地笑了起来，看不情绪，「怎么样？你觉得吴锦然帅吗？」

沉芯灿烂地笑了，像是从未经歷霾，「明显！你超明显的！」

她定的话语中却句句带着撕裂，不够决绝，只是意气用事。

何筱婧还似懂非懂，就听沉芯取笑她：「刚好，吴锦然坐前面。我每次看他的时候，都会看你回。也是辛苦你了！李青辰离你那么远，你还要扭着脖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