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阻止她，“杀了我……”

“宁愿死进轮回，都不愿意和我玩一次么？”莉莉丝惋惜，“我知道天使将牺牲视为一种美德，　可你们不知道，欢愉致死也是恶魔的善行。”

于是她无视对方的抗拒，用手圈住那根半硬的性器。伊纳瑞斯发出绝望的喘息，这让他尝起来更美味。恶魔的手掌用力搓动对方，于是过量的快感从下腹蔓延到天使全身。

“你这罔顾伦理、不知廉耻的……”有损天使形象的言辞从伊纳瑞斯口中迸出，可魅魔将其当作一种夸赞。

她突然背过身，撑在对方腿上，用大腿根夹紧天使头颅，倒垂身体，将他上半身重重按倒在地。伊纳瑞斯发出吃痛的闷哼，却又在魔鬼含住他阴茎时唐突陷入死寂。

这可怜的能量体，莉莉丝感慨，千年来都未曾享受过她习以为常的快乐，甚至将其视作禁忌。她用口腔内壁挤压着那愈来愈坚硬的肉棒，尖牙轻触到对方时伊纳瑞斯几乎发出哀鸣。

他想要直起身，可莉莉丝将他牢牢压制在那焦黑土地上。天使耀眼的羽翼一字散开，成为炼狱的装饰品。一只白鸽、一朵百合，他无瑕却迷茫的灵魂被地狱之女钉死在至高天堂无法听见求救的深渊里，而她的盛筵才刚开始。

5

我们不能终结永恒之战。伊纳瑞斯听到天使议会的领袖英普瑞斯对泰瑞尔，他的长官，说道。

五位议会成员都认为针对地狱的战争应当持续，但他们无法理解，处在战争最前线的伊纳瑞斯是什么想法。英普瑞斯或许知道前线作战的惨烈状况，可好战是刻在他灵魂里的秉性，他的长矛渴望恶魔鲜血。

而战争顾问只感到疲倦与麻木。

莉莉丝含着他，让天使饱尝战争中久违的恐惧。她想要做什么？相比之下，对新身体的陌生感让他更失措。一股酥麻热流顺着他们连接之处散布全身，女恶魔的舌头不安分地挂擦着他冠状沟，尖牙有意无意戳弄着马眼。他浑身发抖，对这具身体传来的感觉抵触又厌恶，却无法让其停下，更让他恐慌的是，他的疲倦消失了，内心深处某种死寂之情陡然爆裂，如同火苗燃起，种子发芽，欲望顺藤蔓密密麻麻爬满他全身。

“别那么着急。”恶魔吐出他阴茎，用分叉舌头舔过那青筋暴起的柱身，眼中带笑。

还有更有趣的呢，她说着，伊纳瑞斯感觉什么东西钻进他初生肉体中，从他阴茎下方某个入口。

天使确定那不是一道伤口，而是某种器官。可他无法理解这器官的作用，恶魔不是能量体，可他们吸食恐惧，依赖燃烧地狱的邪恶能量而存活，胯下入口不用于排泄。

那是用来做什么……？

他发出抗议的呻吟，试图远离那入侵物——莉莉丝的手指，但恶魔另一只手抠住刚才她在天使肩上留下的伤痕，指甲再次插进尚未愈合的伤口中，搅动血肉，同时搅动他的内脏，让他无法逃离。

这是两种不同方式的穿刺，可都带着同样意味：亵渎。

圣灵的神圣能量不断外泄。他无力反抗，只能任凭恶魔一寸寸将手指插进他体内，如同她用口腔包裹住自己一样，他难以克制用自己的内壁去裹挟对方。

不同于肩膀处的伤害，下身入侵没有那么痛苦，不是折磨，更像是一种“恶魔的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