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叶红衣懵着脸，很疑惑又好奇。

你长这么大，就一辈没过血？

“……”

他不明白，方觉是个什么心态。

鬼才信。

“嗯，嗯？”肖朝国略有诧异，没想到方觉会直接开询问。

“若我说，我也是北征回来，才知自己份，首座信吗？”方觉笑。

“若是不想让我知，我去好了。”她嘟嘴委屈。

这俩男人，在打什么哑迷？

肖朝国顿了顿，瞪了下睛，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

方觉：“肖大人应该知，若陛下知晓此事，我就算再坦诚，也难免被猜疑。”

肖朝国已是压着呼，他很震惊又惊恐，左右看了看，似乎想知方觉是否埋伏了刀斧手。

而方觉，却淡淡地看着叶红衣，：“红衣，我怀大夏龙血……”

“少师此言极是，可下官不明白，少师为何不坦白，下齐王贬谪、秦王被厌弃、晋王无为、永安王又太小。”

“这件事情，有多少人知？”方觉又问。

“这……”肖朝国蹙眉，这些他当然查到过，不过现在却在怀疑，是否也是帝尊阁刻意为他遮掩的。

叫鲁信毁灭现场，结果还是让人发现了龙血，方觉只能是无奈叹息。

他知，这里至少有两个手，可以要他的命。

“我……我不知，我到得已经算晚，可能其他人也察觉了。”肖朝国怂了。

“肖大人，应该知了吧？”方觉突然发问。

方觉见他反应慢了，笑：“不必遮掩了吧，既然你都知了，说明陛下暗中的人可能也会知，就算你不禀报上去，这件事情也瞒不住了。”

他不会要杀人灭吧！

一个是门外的典一，另一个则是不可测的老阁主。

“你会这样想，倒也正常，毕竟正常人都会这样去想。”方觉不以为怪。

怎么可能现在才发现呢。

方觉：“你看到了，是吗？”

“知什么？”

叶红衣有些受不了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懂？”

“……是。”肖朝国知，自己已经了破绽，骗不过少师这样的聪明人，索摊牌。

，都缠着白布，还浸着血红的颜。

暗暗，心中的那个猜想，越发肯定了些。

是了，我以前要灭的时候，也是这么问当事人的。

“少师不是没有机会。”肖朝国试探。

肖朝国，也有些说服不了自己：“难少师，真只是为了大夏，才来到京城施展抱负吗？”

“我只有近三年的记忆。”方觉提醒。

看了看门外，方觉笑骂：“鲁信此人事不够仔细，在北征时我就知了。”

肖朝国尴尬笑了笑。

而叶红衣，鬼知她现在会站在哪一边，师父与夫君……肖朝国赌不起。

方觉见他说这话，就知他也在猜疑自己了。

“肖首座放心，我这里没有藏人。”

肖朝国心虚地看着方觉，他知这个事情后很后悔，宁愿不知，自然也不敢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