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韩大胆儿：

“那真正的小六呢？”

这时梅本事和监狱长、闫振生等人全都赶到。只见韩大胆儿站在原地，手里揪着一张人脸，对面那被揪掉脸的小六，虽然脸上血迹未，但面苍白，却是一张毫无伤痕的脸。

闫振生也：

两人手十多招，只见发掌人一扬手打一只暗，不偏不倚正打在小六掌心，暗细长，力奇猛，直接贯穿小六掌心，奔着他面门飞去。小六低闪避，却被发掌人一探手抓住了发，那人用力一扯，小六连发带脸全被那人扯掉，那发掌人借势后越，站定形，竟然是韩大胆儿。

抬担架的四个狱警，见刚才还奄奄一息的小六，现在竟然生龙活虎，都惊掉了下，半晌才反应过来，但也不知是不是应该手帮忙，只能愣在原地踌躇不已。

“地下囚室里说话的，的确是殷枭，咱们看见他说话，他声音我也听过，这个冒充不了！”

话未说

可担架落地，担架上却是空的。发掌那人一转，见一个影从半空轻巧地落在地上，却是受重伤的小六。发掌那人扑上来又是一拳，便和小六缠斗在一起。

韩大胆儿：

“殷枭档案说，他能请鬼神上，全靠他能模仿别人声音，而且民间有绝活叫“腹语”，就是嘴不动，却能说话声。夏九良被火烧死之前，只是张动嘴合，声音其实是门外装成小六的殷枭，用腹语发的！”

在场众人除了刚才在地下囚室，见过小六的梅本事韩大胆儿几人外，其他熟识的狱警，再看小六那张脸，却是另外一个人。

韩大胆儿知大家不明白，为什么夏九良一个哑，突然能说话了，声音还和殷枭一模一样，都要开发问。韩大胆儿抬手示意众人先别发问，听他解释。

“这是一个抛球杂耍一样的手法，但这手法要实行，必须要内神通外鬼……”

韩大胆儿微微一笑：

“我们都上了当！第一次咱们看见的的确是殷枭，但第二次开门看见的却是夏九良！门站着的狱警小六，才是真正的殷枭！”

韩大胆儿叹了气接着：

“殷枭？不是刚才烧死了么？”

“我懂了！咱们一开始看见的就不是殷枭，哎！……不对啊，夏九良是哑，在囚室怎么说的话？而且他不是被扒死了么？”

“厉害！竟然没上当！”

“小黑屋，被扭断颈骨，扒而死的才是陈六两，小六！”

这人手掌被铁筷贯穿，鲜血长，双目如电瞪视韩大胆儿，低声：

众人听韩大胆儿这么说，都吃惊不小，有人问：

范统自作聪明说：

“刚才地下囚室被烧死的是哑夏九良！前这人才是殷枭！”

“你可别动，要不就成蜂窝了！不过反正今晚也要决你，早死晚死都一样，对吗？——殷枭！”

这人刚说完这句，立即要发足往监狱大门外跑，只听“砰”砰“砰”几声连珠枪声，他脚前土地上，尘土碎石激飞，瞬间被打数个弹坑。两侧墙岗楼上的机关枪，都已经瞄准了他，又有数名狱警赶上来，端着长枪将他团团围住。

韩大胆儿微笑：

梅本事还一雾呢，和范统对视一：

他接着：

这声音全不似之前又尖又细，反而和被烧死的殷枭一般浑厚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