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国华威廉。

威廉决定审查一下老克的成分，他说：“老克是国白人，恐怕他这片，会觉得伤害他的民族情，我们应该谅他。”

两人随后共同望向方沂，方沂说：“那就这么定了，你们两个来牵。”

“当真？”

这一段是实拍和特效结合，初看下还行。在大哥成站起来，攀爬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到特效阶段，当时实际上爬的是木质模型，但是方沂没有明显看来特效。

方沂习惯了他格，转而：“那战争片呢？《十二生肖》没有动用到枪支，我之后拍的戏涉及到朝战，有大量二战武，我可以到真家伙来拍，但那只是拿到手里装样，不会上弹……这能得真实吗？”

老克太想上了，斩钉截铁：“什么民族情？我是于正义才参与这片，我的德观使得我不能袖手旁观。方导，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老克：“那是当然！”

这一波申请中，是唯一一个拿到了拍摄许可的导演。

方沂给他秀的机会：“那什么难啊？”

威廉也不是蠢人，他知方沂会看他，意思就是方沂已经被老克说动了。毕竟老克长期在《兄弟连》，确实是经验丰富。璸

方沂尊重老克上的愿望，但更尊重现任base执行老大威廉的权威，他目光落在这个从工业光槽到京城的国华上。

老克幽怨：“那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我还没有卖公司呢。我卖了公司之后，这不是那什么……来了个领导吗？”

火红的敞篷车风驰电挚，追在气式飞机翅膀底下。方沂控制敞篷车靠近，大哥成艰难的站起，终于扒住了机翼边缘，猛地向上一跃。

飞机也就在此时达到飞行初速，开始抬升机离开地面，大哥成抱住机翼往舱门爬过去。机腹下的方沂逐渐被甩开……

威廉和原先的国人老克不一样，这哥们是个冷都男，直言：“因为本来就不难。”

“《少年派奇幻漂》里面，主角抱着的老虎，那那珠惟妙惟肖，老虎还有表情的，比我们这个特效飞机难十倍百倍。”

他赞了一句：“比我想的效果还好。”璸

半晌，威廉说：“我要说一不二，你给我打下手。”

方沂被这厮搞得发笑了，忍俊不禁：“我都快忘了base原先是接战争片起家的了。”

五月中旬，方沂去了通州一趟，看看base的特效制作阶段成果。

“完全没问题。”

国华裔威廉把国白人老克叫来，两个国人说了一遍方沂的问题。随后老克欣喜：“我最擅长制作打国人的战争片了，我原先接的HBO《兄弟连》片啊，那德国人打国人打起来鲜血飙啊，打得老真了，嗷嗷叫……我得特还原！”璸

负责人威廉在一断网密闭空间内，给他看了制作来的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