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毕业了呢？”

他想到这抱怨：“所以方导才没有来当面试官嘛，因为不值得他浪费时间。不然像这衣锦还乡的时候，在上面试同学，你说多少人能忍住不来呢？实在是太了……当然我不是说你抱有这肤浅的想法。你之所以赶飞机来，肯定是对后辈的就业而忧心。”

“宋佚。”

再过一段时间，工作室就要晋级为“共和时代”了。

忽的，遇见了一个长相比较异域的年轻女生。

郭凡啐了唾沫，摇晃脑的哼着歌。今天见了一堆歪瓜裂枣，了解到了世界的参差，他更清楚了方沂这类人实在是难得。

一直和平的人待在一块儿，都快忘记了行业的平均平是什么样了，更不要说那些不了门的。

好名字，好寓意：革了那帮辫佬的命。

谁？

就这俩。“这不都是央戏的吗？”他嘟囔。“能的都被挑走了，是不是？像是他们这个班的有个叫张瑞的，不就去了芒果台演《新还珠》，签的天娱……我还看到有个年纪小的女生，说是已经签了港地公司……我意思是，”郭凡的声音大了起来，提醒靳冬，“现在本来就是查漏补缺嘛，看到都是些被筛过一的。”

靳冬觉脸很发，自说自话：“其实是因为影响不好，方沂还没毕业，不适合搞这个。”

郭凡抱着一堆资料往方沂工作室去，他的新家在这附近。到地儿了往天上一望，嗖狐大厦在夜幕下显得很气派，灯火通明，而且挂上了“方沂工作室”几个字。

郭凡于是提醒他：“那你要把他们这个班所有人面试完啊……说不定以后没咱的机会了。”

“白羽。”

不过那人很快跟一经纪助理走了。郭凡不认识女生，他认识那助理经纪，是一个原先在真手底下的人：也就是说，那女的可能是来求职的，或者是新签的某某艺人。

郭凡发觉靳冬是真生气了，于是不接靳冬的话，转而看已录用的演员名单。

“还有好多人呢，你这是要面试到晚上？”

所谓‘惊醒’，实际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是这样从梦中惊醒的！我该怎么说呢？这表演没有生活。”

郭凡劝他：“你们央戏本就是演话剧的，有没有可能动作就是会夸张一，不然底下观众怎么看到呢？”

“每一個都不能放過！”

敲开门，看见方沂在看电影。

最近这情况多的，他懒得了解。郭凡是制作线的，他不需要知。

靳冬瞪大，一激灵：“這些學弟學妹們就是欠教育，讓我靳師兄來好好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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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冬脸更苦：“但我们不是剧团啊，我们是拍电影、电视的，他们该知给到哪程度……难像机人一样，脑里储存了一些记忆，碰见了任何类似的状况，就拿来千篇一律的吗？”

搭乘电梯，穿过长廊，路上有人给他打招呼“郭导”，郭凡不停的示意。

“毕业了就当主考官了呗，说不定还是艺考老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