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给方沂大倒苦，“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以前我一个电话直接找得到演员，我们约个地方喝酒，吃东西，了解档期，然后就把这个事儿定下来……现在不是的，导演没有直接和演员沟通剧本的渠了，我要见到一个演员，得经过四五个七八糟的经纪人……”

“我只是质疑，就跟方沂那新闻一样，我不造谣，我质疑不行吗？这天下有这么霸的事？我也是良讨论，我有发言权。”

方沂一差没来。

卢川终于懂了，脱而：“方沂，你和我们不一样？”

电影还是导演的个人表达吗？

方沂：“张一谋当时选人演《山楂树》也差不多，我记得是整个京城表演院校走遍了，没有合适的，最后找到了个来考试的中生……”

卢川无奈：

最后下结论，“说实在的，没有到电影工业化的好。”

我怎么不黑你啊。

卢川不答了，心中想你这不是扛红旗反红旗吗？你这样搞，最后导演也成了工人了。

“什么不一样？”

他爹随后让他看最新一期的《中国银幕》，说：“这报转载到《日报》、《军报》了……我意思是当前他这个搞法，已经定了，你可以继续我行我素，这又不犯法；但不要再公开唱反调，那是傻的行为。”

他这话不敢讲来，憋心里，等音结束后，上一直夸方沂音的好。急忙忙的回到家，给他编剧的老资格父亲打电话，说了今天这么一回事。

这难怪方沂风评那么好，也有新闻黑他，你这搞些事情坏我前程，砸我饭碗，你是伟大了，老怎么办？

卢川就，“你说到电影工业化，其实像选演员这过程啊，我不知要怎么才能工业化——我们和好来坞不一样，有些东西非得导演亲自才行。比如你搭个组，你让那些大牌演员来试戏，副导演编剧这些坐上面提要求，那人大牌演员就觉得你在侮辱我，你脑有问题……”

方导本不是我们圈的生力军啊，他不是我们这一派的！最终他这么搞下去，是拆所有人的台。

然而，卢川的爹听完了，很镇定，叫他不要惹事。

“《我们诞生在地球》这纪录片不长，所以其实今年我主要在筹备我的一个古装片，涉及到楚汉时期的历史……当时初步挑了近千个演员，我选到人昏了也没有选到合适的‘虞姬’，最后来七个女演员打分最，但是我回去反复看面试录像，我一个都看不上了。”

一通分析把卢川沉默了，递给他，因为得到了不好的反馈，卢川的手在颤抖。

——你当年选姜纹的时候，就该知你选演员光不行。结果到现在才明白吗？

卢川愣：“但是，你这样导演的地位就降低了，不是吗？”

方沂把心想的说了一遍。

“哪里不适合？”

“如果一个剧组达到了几百个人，甚至于几千个人——”方沂挥手止住卢川话，“事必躬亲是不可能的，导演的地位不是靠大包大揽来的。”

他要一直下去，可不得了啊。

“怎么问这个问题？”

卢川这人虽然业务不行，但不和方沂对着。方沂就宽他，“不能因为火车一开始跑得没车快，就说火车不行。电影工业化的参照就是好来坞，好来坞就是这样，各司其职——选角有选角导演去负责，你是正导演，你起码得两三之后再时间参加。”

隔了会儿，又问，“我好像选演员的功夫不好，方导。你这方面很成功，到底怎么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