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

“紫曦。”她把新名字念了一遍，觉得很像是要扑街，和艺名简单化的起名原则完全相反，但毕竟是自己摇来的，她现在也相信一些了。

方沂，“改了多久？”

取艺名不是开玩笑，那真是后边儿要一直用了。

方沂，“我觉得这签东拼西凑的，和名字没什么关系。还是原先的名字好，父母取的，要改什么呢。本来就是没影儿的事，你想要改才觉得这签有意义，如果不想改，这签就没有任何意义，全都赖你怎么看。”

方沂提醒柳，“你手机响了。”

这样重复几遍，她觉得好像是要比之前的名字有格调些。打算给经纪人曾报信儿。

方沂，“他都给你说诗了，改名本来就是无稽之谈。”

大师见方沂没有说话，问他意见，“方……施主，你觉得这签怎解？”

重新到了广化寺门，柳停下来促说，“到站了。”

“这和诗施的好过，真的有关系吗？或者你打算等上五年，让佛法起效。”

“有时候非要在前面，不一定是要想过别人，是弱于别人，在其他地方去找补，这样才能觉得安心，要不断证明自己有价值，很值得被珍惜。像你说的一样，我是那样想的，所以就真的存在，我有一天不那么想，就不存在了。”

“可是，我现在还是那么想的。”

柳不满，“方沂，这些和尚，为什么朝令夕改，一会儿说是这样，一会儿说是那样，我还以为他们说去的话，泼去的。”

柳看着方沂的脸，急起来，“我不想等五年了，我一年都不想等，看来这东西的确没用，五年什么都晚了。”

也捐了香火钱。

大师继续夸，“就是随一说，才现施主的智慧。”

大师悟了，“善哉。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何惹尘埃。施主，你随便一句话，果然充满了禅学至理。”

哈雷绕着什刹海转圈，方沂因为没有坐过，多少有几分张，扶住柳的腰。前面的柳呢，一直没怎么说话，转过了佛寺，转过了名人故居，纪念馆，转过了各大湖，直到要回到原的时候，才说：

来寺庙，天已经黑了。

“那我以后姓柳，叫紫曦？柳紫曦？”

“我今天悟到了一件事情，方沂。”

柳带着他去自己的哈雷那边，得意的拍了拍，“现在不要了，我带你逛一下京城的街吧。你是个乖乖男，肯定从来没有坐过这些东西，我从小可不一样。今天你时间来陪我无用功，我也载着你转一圈吧，又回到这里，无用功。我们互相抵消掉。”

那改名的事情自然就黄了，她就当是来旅游散心了，买了几串珠给自己和家人，以及给方沂。又去撞了钟，使了很大力气，砰砰砰撞几十下，整个寺庙的都听得到。

这次是真了钱，上次一分都没，耍了佛祖一顿，还许了愿，结果一个都没实现。可能就因为这，才倒霉了这么久。

“也不能这么说啊，诗施也改了名的，她现在比我好过。”

”

方沂在后座听不清她说什么，甚至不知她在说话。

大师说，“取第一个字。”

“滴答滴~”

柳的睛在大师和方沂间来回转。

方沂无奈了，“我真就随一说。”

柳急切的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