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牌？我刚在外面是看到了一群人。”

康凯没为难方沂，虽然是最好别连轴转，实际上不住。在他康凯手底下，演员要讲多劳多得；在国师，姜纹级别的导演，演员要讲无私奉献。

却看到离得远远的康凯，卢毅两人。

“……刘天仙。”

小一些的演员，比如演貂蝉的万人迷，以及林芯如，前者和澄甜老总分手后，全力捞金解决后半辈的生活，现在考编准备转行当老师；后者挨了木毫不留情的一顿嘲讽，名气很大，却很多年没演过女主，决定自己拍戏捧自己，但这之前，还得先赚够启动资金。

第一次使用，是无实表演，对《民工》片段的模仿，之后接到《激中国》，连续两期，都是产业工人——和方沂的成长经历完全无关，这时候已经没有作弊，但他演的有模有样。方沂不会踩纫机，不会跟线，但他的神，他的姿态，却抓住了人的共同特征。

方沂下意识在手中比划。

方沂：“怎么了？”

剧组另几个，陈建彬，卢毅，有名气的一线，除开拍戏，也常常接受采访，参加商演，只是他们的名气大，能让媒主动跑到剧组来探班。

他的视线虚化，在手指那边，寻找目标。

新一《丽人》宣传，方沂找康凯请假，挤时间到都。

他俩吞了吞，被骇住了，上下打量浑人造血浆的方沂，“你摆架势，我们心慌啊。”

“我记得，你好像认识她？”

这记者翻看照片，不知怎的，却觉得看上去般。

柳给方沂打电话：“总监这边已经等的急了，今天说是有其他大牌来……场地张。”

包括想签方沂的越来越多，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找到他康凯脑袋上了。

方沂来到这《丽人》的都本，在前第一楼金茂大厦里。

方沂看自己脑中那系统，的确是只剩一个面，有一个用掉了。既觉得可惜，又觉得，用的不错。

“咔！”

一番收拾。

康凯掰指数，剩下的日，如何安排。

看完戏，康凯是已经看过的，又拍大猛夸：“兄弟！演的是真好！”

好似真有一把箭，搭上了，引而未发。

到重新振作的过程——即便是演义里，姜维也是怀疑过自己的，诸葛亮也是，人无完人，有缺才使得角有血有。

但是在新三国电视剧中，很少给特写拍摄姜维的心理活动，关于诸葛亮，倒是拍了不少，然而卢毅的平不够，抛开上下情境，和底下字幕，光看卢的表情，有时候会误解他要表达的情绪，是悲痛不已，还是喜极而泣。

说罢。

演员的事情，没什么瞒得住。

大楼外却围了不少人，看那些人的打扮和设备，像是娱记，即便看到方沂来了，惊得瞪大，下意识拍了他一张照片，很快又回到本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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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不是秘密。

到新一的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