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室友，“你现在反正手也脏了，不如咱直接打球吧，磨叽什么？”

“方神还是厉害的，你这就夸张了。”

“……”

“你都开始接单，你有固定的剧组表演了，每天是跟上班一样，早上去，晚上回来，你还不能叫老师？”

寝室标的电视开着，先他洗澡的室友，有人把衣放到了寝室里面，一半和量的洗衣粉，用脚踩着，溅得到都是。

“即便这样，也担不得的；何况剧组里那么多前辈，我才算什么人呢？”

有人嘴，“哇！白老师，你是和方神并列的，咱表演系的双雄了！”

在台搓完衣服，准备下楼去房打洗澡，这时候，已经是夜。

“看啊。”

——————

“白老师——这是行业里常常对有咖位的人的称呼，现在故意的拿来作他——白老师你要去洗澡了？”

“——打球！来不来？”

“你瞧不起我电脑？我电脑是尔的，你知不知什么牌？”

“——方神是成天不见人，他接的工作是多；但是，也不一定就去到了固定剧组啊？我看白老师要更厉害！”

“哪里，你们越说越离谱了。”白羽不断摆手。

一阵哄笑。

白羽是觉得疲惫的，但他又想格外的放肆一把，于是挪不动脚，那室友把球猛掷过来，被他接住了。

然而，到互联网时代，放碟又不是十恶不赦了。人们怀念那个仍然需要实光盘的年代。

“你不调台，怎么可能看得见呢？你吧，你不如让我来！”

“白羽，我跟你一队的。”

他室友穿着方便的运动衣，脚踩篮球鞋。白羽低看自己，他相比来是穿的较正式的，鞋也是匡威的板鞋，沾的鞋带尤其长。

白羽无奈的摇笑，“别这么称呼我，我还担不得。”

“——我也没说方神不厉害啊！”

张罗着看电影的，从争执中脱离来，“白羽，你要看电影么？”

“那你搞快一！我先调试下电视，好放碟。”

这些人不等回答，围他旁边，抛球分队；分好了，站到三分线内，其中一个把球重新掷给他：

某个时刻。白羽脸上的笑，似乎僵了。

校，因为工作太多，总有人常常的不回寝室。

“去去去……你拉倒吧！”

这时候的光碟，是需要vcd，dvd之类的解码播放的，已经可以的很薄，但随着视频网站的发展，接近于淘汰。其实一般讲，表演生不该用录制的光盘，算是忌讳；光盘崛起的年代里，整个大陆影视行业，尤其是电影，被的奄奄一息。

“白羽，你不要突破，就呆在油漆区外边儿，你投篮；防守适当放，我们打得也不激烈，怕伤着骨，如何？”

那是一台屏幕十英寸的笔电。大概是电视尺寸的三分之一。

那上面是很熟悉的脸，虽然越来越在课堂上见不到，神龙不见尾，但只要见过一两面的，就忘不掉的脸。

接着争论起来。

白羽举起桶，要跨过坐中间挡路的室友。但那室友说，“白羽，我们等会儿放一电影吧，找隔寝室借的，两块钱刻录的，《见龙卸甲》。”伸大拇指，“港地来的大明星主演，也许过了十年，以后就要和白老师你合作了，你的未来伙伴，你不看看？”

比如有笔记本电脑的，便，“不如看我电脑？网上多的是片源，一分钱也不要，诶，白看！”

“怎么没画面？”

“什么事呢？”白羽扬了扬下。

白羽驻足看室友们的打闹，轻笑着摇，电视荧幕在遥控的争夺中，不断的台，每次台，都是新的画面。

就跟写网文的互相分享盗版书一样的诡异。

寝室抢来抢去的人，也停下来，只有电视的声音。

“你发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