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一路上遭到大批刺客追杀,而且各个来路不明。闵赜来信说,下手的人明显瞧着不是一个来路。”楚枭接过话,替谢和雍说了。实在阿宁脸不太好,她都怕她说话多了累着。
“自家妹,说什么连累不连累!”谢和雍一拍她的肩,并不将这些放在心上,“等我见了陛下,一定好好跟她告一状,顺便多要
补偿。”
天爷呀!编排陛下,那可是极大的罪过啊!这傻孩,还是当着人家的亲侄女就如此不敬,这这这......
谢和雍挥手想说不用,她才不喝那玩意,但在二人的注视下还是缩了回去。
“那我恭敬地问问陛下什么时候赏我补偿,我这罪可都是为了见她,总不能白受啊!还有,上硝石矿,我还没要
好
呢!想必陛下也不是小气的人,我来都来了,顺
一并赏了我,我也好衣锦还乡呐!”
等回我给你拿两只人参,你泡茶切一
去喝了。”
谢和雍对于皇权的概念还没有那么清晰的认识,但她知当今圣上是个礼贤下士的明君,她先前贡献了那么多好
,如今对方又要见她,她遭受这么大的委屈,对方肯定不会说砍就砍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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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楚枭和张诚敬终于会到了谢家母女俩的震撼之情,这孩
是不是虎?敢问陛下讨赔偿?她是嫌自己多了个脑袋,还是活了短短十七年觉得腻歪?
“你不能对陛下不敬!那是天!是我们的主
!”张诚敬惶恐地看了
楚枭,然后急赤白脸地给谢和雍解释。
“你老实同外祖母说,到底发生了何事?”张诚敬让人上了茶就退了
去,这才仔仔细细询问起谢和雍来。
“什么?追杀?可不是陛下下旨召见吗?什么人敢追杀?”张诚敬捂住嘴,压着自己的声音,但还是震惊不已。
楚枭对此也很懊恼和愧疚,“都是我,连累了你。”
“噗——”她这话说完,对面两个人纷纷了茶。
刚刚松了气,这句话一下
把两个人的心又揪起来了,二人瞳孔
缩,震惊又呆滞地瞪着谢和雍。
“阿宁,皇城底下,说话一定要小心,隔墙有耳!咱们是臣民,言辞不能对陛下不敬。像是补偿......只有陛下赏你,没有你去要的理,明白吗?”
她原先是胆很大的,许多事情上都很敢放手一搏,得老天眷顾,实在运气不错,侥幸才拼到了知府一位。但自从
了京,她是一步三算、谨言慎行,唯恐一不小心惹了哪路神仙不快,叫她死都不知
怎么死的。尤其,她现在就像是浮萍一般没个倚仗,更不敢冒
。
张诚敬见她这样掰烂碎给外孙女解释,顿时放心不少。真的是吓死人了!她还以为下一秒就要命丧当场了!
“你祖母平时到底是怎么教你的???!!!”
楚枭抹额,幸好在这里的人是她,她也不至于因为这么一句话就去皇姨母跟前告状,但义妹的思想,很危险!若是叫有心人听了去,那便是杀的死罪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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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屋内异同声地响起一阵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