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恭：“……房间有监控。”

长恭回想木兰打理发的步骤，先用巾了一遍，然后把发分成几小份，用风机慢慢从上往下。

长恭心虚地咳了咳：“过来吃东西。”

房间没有准备睡衣，木兰穿着原来的衬衫来了。

半个小时后，长恭看着炸成一团的发陷沉默。

“当然是……”长恭看着她期待的星星，拒绝的话到了嘴里又咽了下去，“……我。”

长恭把粥带回来的时候木兰差不多也把发好了，虽然还是有炸，但至少比刚才好太多了。

长恭一麻，“靠”了一声，猛地拉过床单把人裹住了。

木兰接过风筒，低看了看自己的发，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她瞪大睛，震惊地看着炸成一团的发，又看了看长恭，拿风筒的手微微颤抖。

不光是木兰，他这几天也没睡好，人还于低烧状态又被蔡文姬拉过来，已经很疲惫了。

木兰看了他好一会，慢吞吞地放下碗，轻声说：“去。”

木兰垂着，对此并无异议。

“实在不想的话就不去了。”长恭说。

这会一放松，困意席卷而来，他几乎是秒睡过去了。

放在平时他肯定会被木兰嫌弃嘲讽，不意外以后都不能动她的发了。但现在木兰被降智了，没有生气的意识，着一炸炸的红卷乖巧地看着长恭，像极了一只被主人胡噜一通后不知反抗的傻猫。

衬衫是长恭那件，穿在木兰上显得有些宽大，但也只是勉遮到了大。加上她发没就来了，珠落在衣服上，被打的分呈现一半透明的质。

……

木兰停下动作，捧着碗的手微微收。

坏病的过分事都没什么了，当然是原谅接着纵着着啊。

而现在情况有些变化，医生的建议是让长恭带她到外面走走。

长恭叹了气，低在木兰额印下一个吻，听着怀里的人均匀的呼声闭上睛。

长恭没脾气了：“过来发。”

“要是发现木兰不对劲就下钮。”蔡文姬说，“手环里有足够放倒两剂量的镇定剂。”

总之多少有不清醒。

长恭顿了顿，摸了摸她的脑袋，起床洗漱去了。观察室有独立卫生间，等他刷牙洗脸洗澡来，木兰还抱着被坐在床上，脸上一副放空的表情。

木兰飞快地拿来巾和风筒递给长恭，又搬来小椅乖巧地坐在长恭面前，神充满期待。

木兰回过神，慢吞吞爬起往卫生间走去。

“行吧。”长恭收起遥控，领着木兰门了。

“去洗漱。”长恭说。

走之前蔡文姬给木兰了一个手环，然后把一个遥控递给长恭。

木兰走过去拿了碗粥，安静地喝着。

喝完粥，长恭收拾碗筷，回来的时候木兰也换好了衣服，甚至还抹好了红画好了眉——果然女孩门再怎么不情愿也还是要的。

木兰被他这动作得一懵，呆呆地站在原地看他。

长恭没拒绝，所以在问木兰意见。

“你给我吗？”木兰看向他。

长恭醒过来的时候木兰还窝在他怀里睡得死沉，手还抓着他的手腕。长恭拉开的时候木兰也睁开了，被扰醒的不满在看到长恭后变成了委屈。

她抿了抿，最后也没说什么，默默地走近卫生间把巾泡里拧了拧，把刚的发打了重新一遍，小模样多少有憋屈。

没脾气得让长恭莫名有罪恶。

“以防万一。”蔡文姬看了长恭一，没告诉他以木兰的素质，这剂量还不一定能把人放倒。

“吃完要去逛街吗？”长恭问。

他去拿粥的时候跟蔡文姬聊了一会，从蔡文姬嘴里面了解到几年前木兰的易期还是两三个月一次，后来间隔时间越来越短，最近一年变成了一个月一次，症状也越来越严重，再后来只能在隔离室度过。

长恭心想这易期还带降智功能的么，这样看着实在有些呆傻。

“……这也太夸张了吧。”长恭看了看安静乖巧的木兰，又看了看扣在她手腕的手环，嘴角了，“而且你确定放倒两的剂量用在人上不会问题么？”

木兰小声“哦”了一下，还是没反应。

补救似地梳了几下后，他放弃了，把风筒递给木兰，底气有些不足：“……我去看看有没有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