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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在绿莹莹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诡异,看得高长恭心里发毛:“……晚上好,我现在可以走了是吧?”
“随时都可以,你要现在回去?路挺远的诶,要不等到明天吧?”
高长恭看着她绿莹莹晶晶亮的眼睛,坚定了立马走人的念头:“不了,现在就走。”
“好吧。”蔡文姬遗憾地掏出手机,“我找个人送你。”
“谢谢。”高长恭婉拒,“其实不用这么麻烦……”
“这里是郊区,还是半山腰。”蔡文姬提醒,“你要走回去吗?”
“……”高长恭顿了顿,一脸诚恳:“麻烦了。”
蔡文姬拖长音“哦”了一声,给司机打了电话。五分钟后,一辆私家车停在玻璃房外的车道上。
“好啦,一路顺风。”蔡文姬笑眯眯,“有空常来啊。”
“……下次吧下次一定。”高长恭随口应付着,拉开车门上了车,跟司机说:“大哥,麻烦去一下长城小区,谢谢。”
“好嘞。”司机应了一声,开车往前驶去。
高长恭看着窗外,这才发现这个“私人研究所”是栋大别墅,建在郊区的半山腰上。车子行驶一个小时到了市区,到长城小区门口时已经是九点半了。
“谢谢司机大哥。”
司机笑笑:“不客气哈,现金微信还是支付宝?”
“微信吧。”高长恭扫了司机大哥手机上的微信收款码,“多少?”
“三百五。”
高长恭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多少来着?”
司机笑:“三百五。”
“……”高长恭倒吸一口气:“不是,大哥你这也太黑了吧?”
司机居然还点了头:“是挺黑。那你给还是不给呗?”
“……给给给。”腺体隐隐发着涨,阻隔贴不知道是贴不对还是材质问题让他觉得又捂又粘刺刺痒痒,小腹又开始隐隐作痛。高长恭不想纠缠,直接转了账。
“爽快!”司机美滋滋收起手机,“欢迎下次再来啊。”
高长恭面无表情拧开车门,想着有个鬼的下次,等着投诉吧黑车黑司机。
进到小区,被保安大叔叫住,递过两把据说是他新配的房门钥匙。
高长恭接过,上楼用新钥匙成功打开房门后给花木兰发了条信息:你对我家的锁做了什么?
没过一会,花木兰回复了。
女魔头:到家了?
女魔头:哦,叫你不应怕你死里边,救人心切。
高长恭:所以你找人撬锁了?
高长恭:等等,不会是你自己撬的?
女魔头:啊,我踹开的。
女魔头:猫猫骄傲.jpg
高长恭发了一长串的省略号。
女魔头:再说我不是给你换锁修好了吗?
高长恭发了个“惹不起再见”的表情包,手机一扔,把脸埋在被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
接下来的几天,高长恭就宅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不用出门就不用贴那个信息素阻隔贴了,兰花味的信息素溢满了整个房间。小腹仍时不时发痛,严重的时候高长恭就吃颗止痛药,倒也不算特别难熬。
难熬是他对某人信息素的渴求。
一开始像日常想念肥宅快乐水,接着像大夏天馋冰镇西瓜,最后发展成像岸上的鱼渴求雨水。
他开始每天晚上地做梦,梦里被那股冷杉味的信息素包围,舒服得像窝在暖洋洋的被子里。
半夜又从梦中惊醒,醒来时身上是黏腻的冷汗,四肢酸软,小腹和后颈抽抽疼着,全身细胞叫嚣着要另一人的信息素安抚。
高长恭爬起来吞了两片止痛药后又躺了回去,一时半会没能从梦和现实的落差里缓过来,莫名地感到埋怨和委屈,又为这莫名其妙的埋怨委屈唾弃自己,最后蜷在被子里,在恼怒中浑噩睡着了。
高长恭挺擅长跟自己过不去,咬牙熬了几天,直到某天夜里再次从梦中惊醒。
这次腹部和后颈的疼痛比前几次严重,四肢关节像是灌了铅和酸,酸酸沉沉动弹不得。他昏沉着躺尸了很久,等能动弹的时候颤抖的手摸出枕头下的手机,拨通花木兰的电话号码。
一连拨了三四次,总算接通了。
大半夜的被吵醒,花木兰语气有点冲:“喂?有屁快放。”
高长恭被其中的火气唬得一愣,咬着下唇握紧手机,想着果然不能随便打扰别人,犹豫要不算了。
半夜打电话把人吵醒,又不说明原因,花木兰火气更大了,等了一会,正准备挂掉的时候高长恭说了一声“疼”。
花木兰顿了顿,放缓语气:“怎么了?”
“……疼……”高长恭被她放缓的语气蛊惑,莫名委屈起来,他抽了抽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