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人,你如何就能判断这人是骗。他连姓甚名谁,家住何
都能说得一清二楚,我们调
籍不就知
的一清二楚。”
轻飘飘几句话就将李云兴贬得一文不值。
但人非无情,听到如此凄惨之事,谁又忍心袖手旁观。
在侍卫的搀扶下,邓老翁才站了起来。
“自然是派遣钦差到荆州行考察。毕竟是朝廷拨款赈济灾民,
必是有所记载,若是账目有假,那便是有人渎职欺君!”
百姓之苦,通常都在上位者看不到的地方。
十,本朝律例,可以不跪。”
其中苦难便是不说,也能猜到几分。
还不待李云兴说话,柳仲卿便掐断了这个苗。
可是李云兴只是淡定的旁观。
反倒是邓老翁气得发
,只觉得要昏过去。
什么监国太,还敢开朝上堂,最终还不是要被他握在掌心。
“廉大人何必动怒,我说这老叟欺骗太,又没有说你欺骗太
。”
李云兴看着邓老翁,轻叹,“这就是荆州百姓的现状?”
他了好几
气,才回过神来,怒骂柳仲卿是个不辨是非的狗官!
“本官乃是当朝宰辅,你一介草民竟敢在此狂言,大可以治你诬陷朝廷命官之罪!”
廉湛继续说,“这是荆州逃难来的
民,可以听听他在荆州的所见所
。”
“臣以为,何事都不能听一人之言便下论断,如果这老翁只是演戏博取同情,那么太殿下岂不是要受到欺骗?”
他说着便扑上去抓住柳仲卿。
邓老翁将他经历之事细细说来,一个年过八十的老翁带着五岁稚一路上都城。
廉家侍卫立刻将他左右手拘住,谨防他傻事。
柳仲卿不屑一笑,举着玉牌从群臣队列中站。
在廉湛和李云兴的神鼓励下,邓老翁才颤悠悠地开
。
但李云兴早就知对方不会任凭廉湛在朝中揭
事实,便引诱他继续往下说,“那柳宰辅觉得应当如何去了解实情?”
他看向台阶上的李云兴,“只不过是我们都知,太
殿下刚坐监国之位不久,各
经验都不足。如果廉将军被有心之人利用,被这老叟骗了岂不是蒙蔽圣听?”
柳仲卿说完,目光一直停留在李云兴上。
“廉将军怎么这么糊涂,仅凭一人之言便下了判断?”
廉湛狠狠的驳斥对方,人证都在面前,这柳仲卿竟然还想把白的说成黑的!
“那赈灾粮送来都是掺了泥沙的霉米,本无法下米
锅!你肯定是与那些贪官勾结,如果不是你们,我孙儿怎么会死?!”
最后说孙儿被人烹
之事,更是有人不禁红了
眶。
柳仲卿勾起嘴,笑得十分
毒。
“老朽是荆州邓县人,因为荆州发大冲垮了堤坝,我们邓县算是首当其冲。”
柳仲卿心中更是狂妄。
柳仲卿这一句话说得讽刺意味极重。
廉湛拱手抱拳,力竭回到,“太殿下,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