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辅明!只要这样一来,太
便不足为惧了!”
夜渐
,黑幕笼罩大地,皎月也失去光辉。
柳仲卿微微颔首,“我们无论是刺杀还是与他作对,都是给太创造立功的机会。”
“没错。就像对武皇一样,这天下就还是我们的。”
“但你们要知,只要有一封落到太
手上,会是什么下场。”
足以证明,廉湛的恐怖之。
各大臣从柳府离开时,已是夜。
此前,他们一直与太明着针锋相对。
戚鸣咂摸了一下,方才明白柳仲卿的意思。
这样看来,仿佛李云兴有了廉湛就成了刀枪不的铜墙铁
。
“臣屡次上书扬州州牧苏天洋查办此案,然而尚未审讯完毕,就因诸多原因,无法继续追查下去。若非荆州州牧与大司农有私,又岂敢有如此欺上瞒下之行径?”
如今,柳宰辅所言则是用钝刀慢慢磨。
“故上奏都城,望武皇能彻查荆州州牧贪污一案,还百姓以公!”
“柳大人,你的意思是架空太?”
假意奉承太,切断外界一切的信息源,将天下描绘成一幅太平盛世。
“记住,以后事,
净一
。”
众人一愣。
柳仲卿,“如此之人守在太
边,你们还想行刺?简直是痴人说梦。”
说起廉湛,戚鸣更是叹服不已。
“太的势力越大,对我们就越不利。”
皇帝太通常是无法
的。
他见识过廉湛率领虎豹骑横扫北疆,自然也知廉湛的厉害之
。
能让匈王俯首称臣,自退三千里以求两国停战。
大司农镜学真听到这份奏折,浑冷汗直冒。
没想到区区一个郡守竟敢越级上奏,若这封奏章传到武皇面前,那他必定难逃一死!
柳仲卿轻描淡写地说:“太
终究只是一只困兽。”
所有人了
额
的汗珠,连忙应答:“谨遵宰辅教诲!”
“这封奏章,被本官拦下了。”
随即宰辅长史掏一叠奏章,大声朗读起来。
反倒让太屡屡得手,不仅在朝中杀了他们的心腹,还在民众心中树立起了威望。
这就叫釜底薪,釜底
薪啊!
镜学真听完之后,激动得浑颤抖,“妙啊!”
“大人,你是说……”
“就连他带来的兵,都个个勇猛异常。”
柳仲卿底闪烁寒光,显然已经打定了注意。
这太信也好、不信也罢,最终是难以掌握天下全貌。
封住了他的“睛”和“耳朵”,即便他有满腔抱负,也施展不开。
“既然太要
皇帝,那我们就告诉他,他是个明君。”
众人听罢才恍然大悟。
“臣杨廷和,任荆州南郡郡守,向武皇举报揭发朝中结党营私、贪污枉法之事实。前有朝廷拨发赈灾粮十万石,送到之时,不仅掺了泥沙,而且数量少了近三分之二,民众苦于没有粮
,饿殍遍野。”
柳仲卿摆摆手,阻止众人拍他。
“那我们该如何是好?”镜学真问。
这样一来,皇室的权柄就彻底掌握在了柳家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