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是在享受胜利。

“不！不！不！不可能永远都是这副模样！我们的星球，一定会有恢复的一天！”他涨红了脸，似乎并不习惯发言。

当他每喊一声不，他的腰板就直一分。他已经不再迷茫了。

“不……”安静的底下突然传了不协和的声音，还在的所有人向着他望去，那是一个很普通的、着镜的白大褂研究员，他却在嘴上说着不。

优空看着他，突然音符从嘴里蹦：“你要离开了吗？”

为何？

“永远矗立着。”

秦登愣了一下，看着她，而后伸双臂抱住她，声音很低、很低，真的很低：“嗯。”

又一次地，我们的英雄，sora，和你们一样试图逃离战争！如果她只是一个懦弱的人，凭借她大的力量，想必她早就逃到了什么地方躲藏起来，完全不必参与战争就好了！”

“但她没有。她有着梦想，她想要结束战争，她想要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事，而在此之下，她还有一个小小的私心，就是想要看到丽的天空！”秦登知，不能塑造一个完全完的人，如果你试着这么，不完的人就会反，就会想着他自己的事情，就会想要质问你是真的这么完吗。所以，秦登会把优空的私心也说来，同时，她也有权利说她的私心。

“秦登。你这是在利用他们。”优空贴着秦登的耳边，声音很细很轻地说着。

眨了眨睛让准备张嘴说话的优空安静一下，秦登继续朝底下安静的人群说：“她想要保护我们，想要保护这颗星球。现在，战争已经结束了，已经被远超其他人的暴力所结束了，但是，优空需要去发起一次战争。她需要用这次战争，来保护这颗星球，来保护这个地方，来保护你们免受光束的袭击和侵害！”

“或许你们会说‘这难不就是我的梦想吗？’，我尊重你们，我相信你们的梦想，但接下来的日，会变得很是苦痛，你们要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目标去付，很有可能需要你们几十代甚至上百代人的生命！你们的前方，会有着层层迷雾，似乎永远望不到，似乎永远都会是这副模样。”

“不，我们并不需要你们任何的事情，也不需要你们的命，因为大家都是人类，我们是平等的，优空和我没有权利来要求你们去死！”秦登否定了并不存在的声音，继而，他说：“你们要的，是恢复这颗星球，让这颗满目疮痍的星球从战争中重获新生。这会耗费你们漫长而痛苦的时间，也必定比你们任何人的寿命都要长。”

他不知以后还能不能返回这里，他想要的，就是给优空铺平路，让她得以去继续她的选项。

娜德无言地消失在了屋，优空也准备离开，但秦登拍着她的肩膀，低声说：“哪怕没有我，他们也会持下去。但有了我，一旦他们在没有动力的时候，就会想起我这次发言，他们会懊恼自己为何要当时血上去听信我的谗言，我会成为他们的抱怨对象。但是在抱怨完我的一切之后，他们就会继续努力，会继续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卖命。我不想要也不喜人的领路人，这个位置必须给你来当，我只要当他们心中的石就好了。”

“啊，当然。”秦登收起了自己的声音，张开双臂，背对着喧闹着的人群，他不需要知人群里在吵闹什么，他闭上双，仿佛是在享受什么：“他们在可能几分钟后就会反应过来，他们被利用了。但这是应该的，这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