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兮咬住，只觉着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了。

平心而论，对于报仇这件事情，若是依附叶清酌，她自是可以顺遂许多。

相较于草生的柳明远而言，楚王本是皇室血统，且因着此前打了不少的胜仗，在百姓心中亦更得民心，若是有意那个位置，定然更容易许多。

叶清酌似是瞧了苏婉兮的局促难安，中闪过一抹戏谑，用两只手扶住苏婉兮椅的扶手，微微弯下了腰来，目光灼灼地望着苏婉兮。

样的形势之下，却也仍旧忍不住地心如擂。

苏婉兮整个人都像是受惊了的兔一般，瞪大了看着叶清酌，连呼都有些不顺畅了。

世侧妃？

她若是能够想方设

那时候她想着，若是能够成为叶清酌的女人，攀附上叶清酌，自然能够在楚王府活下来。

只是叶清酌不傻，不可能轻易让一个不知来历的女近了，她的希望落了空，只得在楚王府中破爬打着自己走一条活路来。

如今外面得厉害，战连连，群雄四起。梁国早已经被蛀虫蛀得摇摇坠，若是梁帝在这样下去，灭国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苏婉兮睛瞪得愈发大了许多，全然呆住，叶清酌问她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再后来，这样的心思也就淡了。

似是觉着苏婉兮这副模样十分难得，且十分有趣，叶清酌便靠苏婉兮愈发近了几分，额抵住了苏婉兮的额，温的呼洒在苏婉兮的脸上。

叶清酌的声音是难得的温柔：“我本是有意将世妃的位置许给你，可是世妃之位，听起来光鲜，却不一定是最好。世妃需要的事情太多，且太过扎，太过引人注目，特别是楚王府的世妃，可不好得很。不过，你若是要这世妃，也不是不得，虽然你的份的确是麻烦了一些，却也不是全然没有法可想的。”

叶清酌轻笑了一声，突然开了：“你觉着，世侧妃这个名分，你可喜？”

“此前其实是不太想让你后院里面的姨娘夫人的，因为总觉着，夫人姨娘什么的，不能贴丫鬟那样，日日都呆在我边侍候着。世侧妃倒是极好，可以住在清风院中，像如今这样。你虽然是个丫鬟，看起来低了一些。只是这一次你立了功，我向父王母妃提一提，他们断然也不会拒绝。”

那个时候她被君家父打得只剩下一气，又被钉在了棺材之中被活埋，险些就没了命。她初楚王府，迫切地想要活下去。

其实在最开始知晓叶清酌是楚王府世的时候，她不是没有打过叶清酌的主意。

什么世侧妃？

见苏婉兮全僵着，仿佛一座石雕像一般，叶清酌笑意愈，这才稍稍退开了几分：“嗯？我难得说这般多的话，你倒是给我一个回应啊？这世侧妃你还是不？还是说你想要世妃？”

苏婉兮只觉着全的血都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有些艰难地吞了，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神志。

叶清酌方才说的那些话，一一地在脑海中回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