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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谁人命不堪怜(2/2)

见无古板不讲情面,两位师侄即将毙命前。无极老气得来回踱步。忽然回看见那琴叶姑,登时怒得白烟,远远暴指一大喝:“该死——!都因为你,才害死我两位好师侄。既如此,我便先杀了,替二位师侄报仇。”

像八月突然汇聚的骇雷,老带着狂风暴雨般的凶戾走来。姑吓得抱怀中婴儿,声音哭哑,竭力嘶吼:“诸位尊,龙晦已死,何必再杀我孩儿。一切罪责在我,我愿意剜心剔骨,以赎罪孽。求你们放我孩儿一命!”

“死不悔改!找死!”无极老瞪圆,咬,双指猛一挥打劲芒,自后腰贯穿姑丹田。丹田碎裂,姑惨叫一声“啊!”,浑元气立即散空,手中襁褓终于难免落地。老趁机将姑一脚踢远,将抢到手中。见亲生骨被抢走,姑仰天哀嚎:“啊!苍天啊!若你真有灵,便救救我的孩吧。我愿意承受千万年的劫难,我愿意堕为百世的恶鬼,求你救我孩命。”

几位老听得明白,人间修者亿万万,但最终铸成金、得飞仙的,百万、千万中才能现寥寥几人。门最宝贵的仙药,理当主潜龙人飞仙之用。但看两名年轻弟尚有救治的可能,他们实在于心不忍不去救助。只能围拢无,苦婆心地劝说。但无人如其名,这“腊月雹”外面僵,里面寒冰,没有一丝温能够给予别人。或许,他的心和他脸上毫无生气的金面一样,除了两个圆秃秃、空透黑的孔,再没别的了。

,撇过像万年的冰山无情得站着。

“善恶无别分,万灵存生为纲。苦痛悲场,执着有名大恶人。百年秋空一梦,谁将法刀戮凡。”

“琴叶,你这孽徒与私通,便该知晓今日下场。等我理了这两个障,自然再找你算账。现在,便让你知晓与私通的下场!”无极老怒指一喝,掌中三昧真火顿熊熊燃烧焰!见自己刚世的孩便要遭此大难,琴叶绝望扑地,悲恸吐血不止。

众人满是同情,然而无极老却如同附鬼,怒火溢肤泛红,炭黑的脸扭曲的可怕。来到姑面前,毫不留情一脚将她踢翻在地。即使被踢翻,她依旧搂襁褓不愿意撒手。老狠咬牙,再狠命一脚踢中她的右臂。“咔嚓”一声,金刚的脚力狠将整条大臂踢断。骨断连,姑剧痛惨叫,跟着内血,却仍匍匐在地,将幼死死护在前。老跟着继续猛踢,一面咬牙怒喝:“给我撒手!给我!”

正当老要放火烧,人诀别时,远天空忽传来一声清朗声音。

狠心将幼扔到地面,掌中化的三昧火。琴叶姑丹田毁坏,浑伤重,却觉不到一丝的疼痛,哀嚎着扑过去想要抢回自己的孩。“不要!这是我的孩呀,尊手下留情,饶他们一命吧。孩没有错呀,求你饶他们一命!……”无极者怒得再将姑踢飞几丈远。姑重重摔倒,吐鲜血,趴在地面再难挪动不了一步。艰难抬起,脸煞白像死人,汗混着血泪满面颊,疯样嘶吼:“无极老畜生,你为何如此歹毒。禽兽尚知天情,你却比畜生更无情。你有本事杀我呀,你为什么非要害我孩命!你杀了我呀!……”

弱母无助绝望凄嚎,像利刃切割着众人最柔的心。无极者却不在意,打开襁褓一看,里面竟有两个酣睡安宁的婴孩!而这到底和人族不同,经历如此波折,他们竟也不哭闹,仍然睡得香甜。无极者仰狂笑:“哈哈,哈哈!竟还是双胞胎,如此更不能留。看我用三昧之火,让这两个孽畜魂俱灭。”

琴叶姑被踢得骨断折、烂,仍然跪在地上,弯着保护着自己的孩。她像是血组成的盾牌,即使打残、被割戮所有血,也发誓要牢牢守护怀中那最单纯、最弱小的生命。远士们怜惜得红了,不忍直视,纷纷撇过去。他们虽然心疼,也无能为力,因为他们知这是门自古不能改变的规矩,绝不能留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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