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剑却很严肃地看着她，使得肖华歌不禁收敛起笑容。

肖华歌走后，许剑在卧室找到了正在收拾了母亲，许志去喝酒了。

“妈，我……我是男生还是……女生？”

许剑努力平复着情绪，尽量从这大的震惊中集中注意力，说：“我就是男生，我周围的人都知我是男生。”

许剑忽然想起多年前的一个晚上，她凑在母亲耳边说的那一句话，于是听从了肖华歌的建议。

“来什么？”许剑以为自己听到的是一个外国词。

她又伸手在许剑脖前摸了摸：“你看，你没有长结，我周围很多男生都长了。”

“是的。”许剑。

说完把手里的东西往许剑手里一，：“用这个就行了，不过你还需要换条。”

“例假啊，每个女生到了一定年纪都会来例假。”肖华歌笑：“不过最开始我把你认成了男生。”

“我就是男生。”许剑认真。

肖华歌倒一气，捂住了嘴，过了好一会儿才结结：“不可能，你已经发育了，跟我一样，不信你摸。”

肖华歌以冒发烧为由替许剑请了假，陪她回了家。但临近家门时，许剑还是拒绝了肖华歌的陪同，那个家，她不想让肖华歌看见。

手掌刚到那一团柔时，许剑像是摸到烙铁似的猛地缩回手，红布满了整个脸颊，蔓延到耳后，心脏也扑通扑通加速起来。

许剑往后退了退，肖华歌却松了气，一个淡淡的微笑说：“你别怕，这个是正常现象。”

肖华歌像是看着一件从天而降的神秘品似的打量着许剑，问：“你怎么会认为自己是男生呢？”

这么多年来，隐藏在心底的谎言让冯丽云自己都开始相信了。

最后在肖华歌的帮助下，她总算是手忙脚地好了。最开始她不愿在肖华歌面前脱，但肖华歌笃定自己没有判断错误，并且在许剑终于妥协之后得意洋洋：“我就说我肯定不会错的。”

“周围的人？每一个人吗？包括你爸爸妈妈？”肖华歌瞪大了睛，她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了。

许剑呆呆地看着她，摇了摇，要开门去。肖华歌拉住她说：“你先把这个换上，等放学回家你好好问问你妈妈，你到底是男生还是女生，你不能就这样一直血啊。下午请假吧，我陪你回去。”

“女生？”许剑脑里一片空白，机械地说后面的话：“我是男生啊。”

她抓住许剑的手伸向自己前。

许剑看着手里那个方方正正略有些柔的东西，愣住了。

肖华歌低思考了一会儿，才：“我有糊涂了，我也不知怎么回事。但我敢肯定，你一定是女生。”

这下到肖华歌愣住了，但她很快又大笑起来，觉得许剑是在开玩笑：“你不要觉得害羞，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害怕的，不过现在已经习惯了。”

肖华歌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说：“你不会用？也对，这是你第一次来例假吧？”

“妈。”许剑颤抖着喊了一声。

一个隔间，伸手在她摸了摸。

“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冯丽云转过后，声音像被一把利剑猛地斩断了，她看见许剑上的血，惊叫：“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