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张大人那日早上在什么？”

☆、第39章葬岗

“小的福，是伺候程大人的贴小厮。”

“福，你去找李大人这个空当,可知还有没有人过这间屋？”

“那日是你最先发现程大人中毒亡的？”

“小的吓的不清，连忙跑去找李大人和张大人，后来李大人就带着衙役过来，将程大人抬到仵作房冰冻，又封了这间屋。”

“你跟着你们家大人多久了？”宋才将书放回书架，又围着书架转了转，推了几下，都没有异常。

宋才翻开书，看到里面不少圈圈还有批注，放下后又拿起一本，里面同样密密麻麻的批注。听到陌生的声音，转过，“你是谁？”

福低下想了想，然后十分得地回答，“大人对吃没什么讲究，我们大人一向清廉，向来吃不了多好的东西。更别提茶和衣服了。茶是府衙最普通的茶，除了那官袍，衣服也都是些布棉衣。”

“然后呢？你又了什么。”

宋才问到这话的时候，抬看了看李贵和张仁辅的神，见二人并没有什么异常。

“李大人，你们搬动程大人尸的时候，可曾给他换过衣服？”

李贵不明白宋才为何这么问，但还是想了想，老实回答，“回侯爷，下官不曾给程大人换过衣服，也没有派人给程大人换过衣服。”

“哦，这个香炉啊，我们大人一向浅眠，所以会熏些安神的香。”

宋才打开香炉盖，看了看，递给云世忧。

“是小的最先发现的，小的每日都会叫大人起床，那日小的在外面等了半天里面都没动静，小的觉着不对劲，推门去看的时候，大人已经气绝亡了。”

宋才，暗下不提。

云世忧闻了闻，又伸手捻了捻，“公，是安神香没错。”

宋才拿一副自己最近特制的蚕丝手，拿起桌上的墨闻了闻，又翻了翻桌案上剩下的纸张。“你们大人平日有什么好？比如吃什么东西，喝什么茶，穿什么材质的衣服，熏什么香？”

宋才看着一副受惊模样的张仁辅有些惊讶,但是面却不显，要知能在官场这么多年,有几个真正胆小的呢？宋才想到此也并未究,

又看了看桌上的茶壶，里面还有残留的茶叶底，伸手递给云世忧。

“小的跟随大人三年了，从大人来庆州府上任就一直是小的服侍。”

你们程大人平日里很读书？”宋才随手拿起一本包了书的书问。

福摇摇,“这个小的就不清楚了，小的跑的太急,不过小的跟李大人回来的时候没发现什么人。”

“那这香炉怎么回事儿？”宋才一指放在床的香炉，问。

云世忧无奈，闻了闻，又看了看颜，最后将控，倒茶叶沫看了看，对宋才摇了摇。

“回侯爷，我们大人书如命，这些平日都不让小的碰。”回话的是个小厮打扮的人，看上去甚是知礼。

突然转到张仁辅上，本就胆小如鼠的他有些措手不及,额还沁了不少冷汗,“回……回侯爷，我和李大人番当值,当日正好到李大人，所以下官当时还在家。”

转看了看桌案上的摆设，一边看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