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婆婆就是这样的....”昭说。

“什么十万八万的，要那么多钱，你闯祸了？”刘新问。

孔杰心里又是一沉，握着电话说：“我没闯祸，就是，生病住院了，需要钱。”

“不过，她能不能给孔杰，我就不知了。”叶舒说：“他妈对他，有些不一样。”

她婚后去过孔杰的老家，见过他的家人。

电话那一下没了声音。

叶舒摇：“不知，没找过。”很好。

孔杰的心像飘在里，上上下下：“那妈妈，我生病了，你拿钱来吗？”

他的手握了电话。

他忐忑地接起，那果然是母亲的声音。

“可能是...他是老大，他妈故意苦其心志、劳其骨、饿其肤、空乏其？想着锻炼他？又或者是，有的人就是偏小儿？”昭说。

“妈妈，我有急用。”他在“急”上加重了语气：“十万火急。”

刘新急了：“你生病了？什么病啊需要这么多钱？你们看病不是不钱吗？还有，你不是在京城吗？叶舒不是也在那吗？你看病她不给你钱？这个搅家，我说什么来着！她就不是个好东西！跟你不是一条心！你生病了她竟然见死不救！不拿钱来！”

“喂，是阿杰吗？”

“你有什么急事啊？竟然要2000块钱！”

果然，电话在他预测的时间范围内响了。

“是我，妈妈。”

孔杰听见母亲的声音，不急不缓，四平八稳，就像在问他，你今天吃了什么饭。

以母亲对钱谨慎的态度，她肯定会打电话过来询问。

叶舒有些不确定地摇摇：“他手里是没钱，但是他妈手里有，从我这要走那些钱，她也不全是给了乡下的两个儿，她自己还留下了一分。

“什么不一样？”昭一愣问。

“就看这次孔杰她要钱，她给不给吧。”叶舒说。

“孔妮也没来？”昭问。

叶舒一下笑了：“行啊，你还会背诗了！不过他妈肯定没有这个觉悟，你没看见她对我时候那副嘴脸，还有得那些事，真是恨不得我和孔杰关系不好，打得天翻地覆，她才舒坦。”

“理孔杰是家里的老大，父母应该偏才是，但是没有，孔杰有一次喝多了哭着跟我说小时候的事，他小时候从来没有零钱，弟弟妹妹都有，就他没有，他妈从来没给过他零钱。”

他往家里拍了电报，说他有急事，等着用钱，让母亲快汇钱给他，顺便附上了收款的地址和电话。

“他能还上电视钱吗？”昭又问。

叶舒还是摇：“我就是觉哪里有不对，那老太太对孔杰也不是很好的样，跟对孔杰那两个弟弟不一样，笑得都不一样。”

而此时的孔杰，正等着母亲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