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芳以为她是要混学历：“这个好办，等我有空了去旁边的学校说一声，给你挂上。”

又练又简洁，显得整个人特别有气质。

晚上，昭给叶芳赶制了一条长长的衬衫裙。上衣是修的衬衫样式，长袖，但是下摆一直到脚脖，中间有条宽宽的腰带束扎。

将来她走去说自己是工农弟兵大学，和说自己是第一批恢复考的大学生，那收到的待遇绝对是天地之别。

她瞬间就懂了，这几个孩是在等叶芳门，然后好去她家找她！

“你想上个职业学校？学什么？”叶芳问。

因为叶芳脾气不好是名的，这几个孩倒是没怎么去过她家。

不怕，她早晚会回来的，等她回来了再去！

那神，让昭发。

叶芳一下就喜上了，简直不释手。

算了，等她生完孩再说吧，没准她还能发现小的其他特长。

对她推心置腹了，她也得投桃报李。

“姑姑真好！”昭扑过去抱住她。

叶芳也想到了：“与其上中，不如直接上大学。”

她刚才想要推荐小去饭店的想法可能是错误的，她应该去服装厂。

现在上学可不是什么好事情，特别是中，又不能考，可以说所有上中的人都是混日，混个中文凭，混完了要么工作，要么下乡。

“我正经学校其实一天没上过，我现在又怀呢，上大学不太合适。我就是想先在学校挂个名....”

她没敢说自己想上大学，这时候的大学也能上，虽然考还没恢复，但是可以“推荐学”。

叶芳微笑，多大事就这么兴。

走后门这么可恶的事情，发生在自己上的时候，怎么这么可呢？

“咦？送你姑姑上班去啊？”门又一个大人的脑袋，看着昭问。

但是叶芳不在只有她这个“抹不开脸”的新媳妇在的时候，情况自然不一样了。

“上学？”叶芳一愣，她以为昭最多是想来工作，她还想着帮她介绍个好工作呢，比如说大饭店的糕师。

刚走到楼下，她就看见赵家的大门打开，五六个孩挤在门，看着她俩。

......

保险起见，她还是想先混个中在读的文凭。

第二天一早，昭跟着叶芳一起门。

工农弟兵大学就是这样，对学生的基础没什么要求，她现在的条件只要有推荐就能上，所以金量就太差了。

“逛街啊....”女人看着叶芳冷淡的表情，没好意思问什么时候回来。

“我想上中。”昭说：“提一下自己的学历。”

76年，下乡还没有结束，不过也是最后一批了。

第一次恢复考，说是凡是上过学的人都能考，不你是初中毕业还是中毕业，但是小学1年级都没毕业让不让下场，昭也不知。

“不，我去逛街！”昭说。

京城级大饭店，西的，活不累，赚得多，福利还好。

工厂、农村、事业单位，都可以推荐人上大学，这就是工农弟兵大学生了。

“不不不！”昭赶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