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西岐，必要反大商，这是我们的夙命！考儿，如果你日后要成为西岐城的主人，那么，你便要好这样的准备！”

“无论看起来能不能胜，但我们都要！而且战争的胜负，未必便是由人力所能决定的！”

浑浑噩噩中，他询问那冥冥中的声音是何人，那声音只说了一个字：天！

这些，也是他们所给不了西岐城士卒的东西，因为，他们不能得罪族中的那些大隶主们，当然，他们也不敢与人皇的连接太过密，一则，他们不是当世人皇，火云不会给他们帮助；二则是因为，他们更为笃信神明，更为笃信苍天，倘若与火云中的人皇势力接太过密的话，恐怕会招致神明及苍天的不满。

姬昌一字一顿，沉声叮嘱，但目光，却有些悠悠，如回想到了什么久远的事情。

家，这两家，心怀不臣，朝歌城中的景象越繁荣，越稳定，便意味着，他们想要谋夺天下的计划，越难行得通。

实际上，伯邑考觉得，就算是一个抵三个，其实也算是有些低估了。

观看完玄凤军的阅兵式，回到驿馆后，伯邑考偷偷看了看面沉郁，心事重重的姬昌，试探。

姬昌听到此语，缄默不言，脸上神变幻不定。

“我……我……”伯邑考吞吞吐吐，迟疑少许后，缓缓：“我有一不大好的预，咱们西岐的力量，真的可以战胜朝歌城吗？就今日所见，玄凤军将士，一个，怕是能抵得上我们的三个士卒！”

许久后，姬昌仰起，看着伯邑考，轻笑。

他扪心自问，西岐城中，那些每日被姬旦练着的军队，便绝对不到玄凤军这样的本事。

所以，战争未必便是由人力来决定！

也可以，是由天来决定！

这觉，就像是帝辛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

他们所能的，便是如天最为孝敬的儿般，去完成这位老父亲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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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邑考听着姬昌这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可是却斩钉截铁的话语，心陡然间有些慌，只是，他不知，姬昌为何会给这样的推论。

夙命？！

“记住，这是夙命，一代代姬姓族人的夙命！”

但他也知，玄凤军之所以肯这么卖命的练习，这样的服从，是因为只要拿到功绩，他们就能够从隶之，转变为自由之，甚至，可能转变为官，而且哪怕是死了，也能够享火云。

哪怕，这愿望看起来，极为的渺茫不可及。

“怎么了？”姬昌闻声，这才清醒过来，看着伯邑考。

但同样的，他也相信，既然天要亡大商，那么，便未必不会帮他！

只是，他们实在是无法理解，这才短短这么久的时间，朝歌城中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

战争的胜负，未必是由人力来决定的？那是由什么？天吗？

毕竟，当战争行到惨烈的大混战阶段时，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军队，仅仅是几个人，都能够冲垮一座城池。

他记得，那是他登临西伯侯之位的晚上，那天晚上，他听到，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让他积攒力量，谋求有一日，以西岐城，取代朝歌城，成为这方天地的主宰。

“父侯……”

伯邑考迷惘的看着姬昌，不明白，他怎么会说来这样的话语。

天意，不可违！

而就在这时，姬昌凝视着伯邑考的双，一字一顿，缓缓。

自始至终，是天在推着西岐这所有的一切，在让他们站在大商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