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顺是最大的德，你得好。”李秋凡看了下他的面相，这一生的确是无妻无，却生了好些德纹，下辈肯定会生在大富大贵的家。

齐全福：“不德的我也不在乎，只求剩下的时日能过得顺当，你们两位也是去南河吗？”

“咦！小伙，你可不能凑闹啊，你们这些大学生都是文化人儿，可能觉得封建迷信都是假的，但有些事儿吧，科学它是解释不了的，一不小心，送了命的都大有人在呢！”齐全福皱起眉，语重心长地劝解。

李秋凡发了烟给他，齐全福哎吆一声，惭愧：“本来该我给你发烟的，可惜车上不让，所以就没带...”

‘尸神’，我寻思这个车厢没有人，就让他们搭个便车，好回去土为安。”

“呵呵，老哥你不用担心，我们连鬼尸都认得，自然不是普通学生，不过听你的话，你曾经还听说过这档事儿？”

齐全福没有注意到两人的表情，继续说着：“前些年，在‘山神’爷的庇佑下，我们村还真就是不愁吃喝，哪怕在闹饥荒的年代，我们凭着一手赶山打猎的本事也没饿过肚，‘山神’爷在我们心里，完全就是至无上的存在。”

“差不多，总之带上这张符，我保你一事都没有，老哥哪里人啊？”李秋凡笑着坐下，和他攀谈起来。

齐全福笑：“是这个理儿，反正我跑了这趟也打算辞职了，怕个。”

李秋凡：“反正现在大家基本都睡了，偷偷一儿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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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自三年前的某天开始，‘山神’爷不知怎的，突然就不灵验了...不光如此，他好像彻底变了一样，一开始，是村里的牲畜，晚上啥响动都没有，但第二天就能看到被了血的尸，大家还以为是山里的什么猛兽跑来的，于是家家都搞了铁栅栏，猛兽，哪怕是狼或者老虎，你也啃不断钢吧？”

“你们二位是...法师吗？”乘务拿起灵符翻看一下，有不信地问，实在是因为李秋凡和惊蛰看起来太年轻了，完全就是俩大学生的模样。

“可惜大家还是想错了，第二天，我七叔家养的一百来只羊，一晚上，全死了！新装的栅栏一儿痕都没有，就好像有什么玩意儿凭空现在圈里一样！”

从谈话中得知，这人叫齐全福，南河人，取了个媳妇因为他家太穷，跟人跑了，也没有留下嗣，家里就他跟老母亲两人相依为命。

“接下来我说的，可都是实打实，我亲经历过的，没一句瞎编造！”或许是为了使李秋凡和惊蛰更加相信他说的话，齐全福神很是严肃郑重。

李秋凡笑：“说了齐老哥你可能不信，我们去还真不是旅游，而是...捉妖！”

“嗯，去那边有事儿。”

“去旅游吗？我是土生土长的南河人，我们那边旅游景可多呢，要不我给你们推荐推荐？”

齐全福打开茶杯喝了，嘴继续：“这下大家都慌了，对于农村人来说，猪羊这些牲畜，几乎是不可或缺的，村长当机立断，集资买了几个监控摄像，选了几家还没被光顾过的人家，装在牲圈上，准备看看到底是啥玩意儿。”

“山神！”李秋凡和惊蛰对视一，他们居然又在齐全福中第二次听到了这个词，不过两人都没说话，等着听下文。

说到此，齐全福看了听的认真的李秋凡和惊蛰，话音一转。

齐全福瞅了瞅兴致地李秋凡，觉得得给他们说怕，于是了烟，说了起来：“岂止是听说啊，我都碰上不晓得多少次了...”

乘务觉得李秋凡面和善，边的女娃也漂亮的很，也跟着笑了，不有没有用，就把符放到的袋，乐呵呵地跟坐下两人聊天。

“原来如此...你倒是个有心人。”李秋凡看乘务不像是在说谎，而且上也没有赶尸人那冷的气息，于是从怀里取一张灵符给他。

“我住的地方，是南河省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通电通路满打满算不到三十年，全村临山而建，百十来人，生活的基本都是我们齐姓本家，自我记事起，我们村就有个习俗，从没有间断过，每年大年初一和三月三，都得杀宰羊，备好瓜果酒，香烛纸钱祭拜后山的‘山神’，祈求他保佑我们村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山货不断！”

“虽是鬼尸，但也有尸气，长时间跟他们待在一起，或多或少会有尸气，完事儿免不了一场大病，这张符能隔绝尸气，你贴着吧。”

“这个法果真奏效了，拍到了罪魁祸首！可录像里面的东西，却令所有人都到骨悚然！”齐全福说到此，里也多了几分恐惧的味。

两人上烟，李秋凡问他为什么不了，齐全福说他已经存够了他跟母亲养老的钱，想多陪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