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自在忍着笑意，“那确实，就小白孤那张嘴，这要是换成是贫，恐怕得被他惦记好几年。”

邱自在则是有些惊讶。

段切瞅着吴老与邱自在两人眉来去的，本想着喝茶嗓，顺便等他们完事后自己再说话。

“山神灵的产生，无非是山自诞生神灵，与别神灵走上任。后者又分为别诞生的神灵升贬，与有功英灵的封正任职。”

因为这就是英灵的修行方法之一。

想法翻来覆去，自己好像怎么都是错的啊！

段切恍然大悟，“吴老您的意思是，那鬼玩意儿，很有可能是一位有着大功绩的女英灵？”

吴老，您应该知吧，跟小知会一二呗？

如果是英灵的话，收日月华倒还说得过去。

段切犷的脸上闪过一抹腼腆，然后搓了搓手，“俺对世间的各族与修行门路知得不多，但俺那天晚上看见那鬼玩意儿通过收月光，然后气息暴涨。俺好歹也当了快十年的风旅客，走了不少地方，听了不少逸闻，可从未听过有山神灵的修行方法，是收日月华的。这方法，倒是像妖族，以及一些特殊脉法门的修炼途径，反正绝对不可能是山神灵。”

青衫男不着痕迹地扫了一邱自在，默默喝了茶。

不听吧，这位的份地位似乎不比吴老差多少，就连邱长也好像对他很是敬畏。

“这个……俺也不清楚原因，只知是因为某些历史原因，椒月山不可能诞生山神，也不会有山神上任，其他的，俺就不知了。”

哎哟，吴老，别这么小气嘛！

“没事，你继续说。”

“俺和王老弟被那鬼玩意儿缠住，然后就有一个臭不要脸的孙想要抢小小，就跟白老弟打起来了。可是白老弟才启魂境，那孙已经是铸灵境了，分明就是以欺弱！好在白老弟是一位剑仙徒，天赋与心极佳，竟然打赢了那孙。要不是王老弟想要打探一些椒月山的消息，让白老弟手下留情，恐怕白老弟那一剑，就得斩了那孙，想想都解气！”

反正早晚都是要说的，而且俺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不能怪俺。

“不那鬼玩意儿是什么东西，总之它很，是辟凡境巅峰，俺只是三阶。就算有王老弟的书卷气压制，俺和王老弟也一样打不过它。”段切整张脸拉了下来，“为辟凡境，没能在白老弟面前装一把，还在他面前摔了个狗啃泥，有丢人。”

这分明就是……见鬼！俺要是明知如此，还不去探究原因，这可是渎职！是要掉脑袋的！”

“那椒月山为什么不可能会有山神啊？”邱自在实在是好奇，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臭小，可以啊！现在都这么厉害了，都可以越境厮杀了。

听他的吧，好像不尊重吴老，万一吴老不悦怎么办？

青衫男面如常，脸上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俺们参加了山神祭，见到了那所谓的山神，俺的直觉就没错，椒月山上的那个鬼玩意儿本不是什么山神！”段切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平复了一下情绪，向其他三人赔笑。

吴老回看了邱自在一。

这位开说话，段切心里其实是有些打鼓的。

吴老笑了笑，“段小友，你忘了一。”

就算知，也不告诉你。

吴老笑：“我只是提醒你山神灵产生的途径之一，没有这个意思。”

吴老满脸笑呵呵的，端起茶杯喝了一。

段切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着继续讲。

“这样啊。”邱自在了，然后看了吴老一。

段切可不想招惹到青衫男。

然后吴老就收回视线，轻轻抿了一茶。

吴老摆了摆手，“年轻人嘛，兴之所至很正常。不过你觉得，椒月山上的假山神，会是什么东西？”

段切顿时正襟危坐，“还请吴老指正。”

段切的冷汗一下就下来，在大雪纷飞的天气里透了后背，“是俺会错意了，吴老见谅。”

却不料一旁的青衫男开：“你继续。”

“后面呢？”邱自在迫不及待地想知后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