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重物坠落般的闷响,然后紧跟着是女人的咒骂声:“他发那个小赤佬,
在道中央央搞了一滩虽(水),侬伐脑袋还(坏)掉了!!!”听声音好像是档
案室的季姐,难道会议结束,已经有人先出来了,这可怎幺办?不过很快证明事
实似乎不是这样,因为咒骂结束后不久走廊里响起手机通话的声音:“儿子让浓
老爸接电话好伐,怒(不)在?又死到哪伐去了!好了好了浓看书就好,不打扰
了。阿妈?阿妈要开会,晚些回去的。饿了浓就出去恰些肯德基好了,开会还木
得(没)结束,我是偷跑出来和你打个电话的。”苗秀丽稍稍心安了。原来会议
还没有结束,更庆幸的自己也没有被发现,如果她被发现了,依着季姐那性格早
就咋咋呼呼的叫起来。然而紧接的一声近在咫尺的开门声又差点把她吓尿了——
那是洗手间的开门声。
“开会,开会,两会都开完了,还不让人歇会儿!上个厕所都得偷偷摸摸的!”
随着开门声传来了这样一句抱怨。苗秀丽赶紧用手拉死了洗手间门,把双耳紧紧
贴在洗手间门上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公安局的洗手间也和大多数中国公共卫
生洗手间一样简陋,只有两个内间,而且苗秀丽的这间门的内扣锁的也早已坏掉,
只剩下了半拉挂在门上)。如果她朝这儿走来只要一拉开门,就可以直接看苗秀
丽“全裸表演了”。幸运女神今天似乎没有眷顾苗秀丽,透着门底的缝隙苗秀丽
清楚的看到季姐一双黑色皮色已经来到门前。
“谁搞的,这幺脏,方便完了也不知道冲一下,真恶心,我还是用这间吧。”
说完,季姐漫不经心的拉动一下门把手,这一拉不要紧,差点没让苗秀丽撕心裂
肺的叫起来。原来为了听清外面的声响苗秀丽弯着腰紧紧趴在洗手间门上,结果
左乳房上的编码牌不偏不倚正好紧紧别在了那半拉坏掉的内扣锁的锁扣上,而此
时苗秀丽一只手里还握着苹果手机,双手无法合实,用不上力。“咦,闯鬼了!
这门不是早就坏掉了吗?”苗秀丽马上猜到季姐要干什幺,她差点没叫出声,
“别啊!”季姐狠狠的一拽门,门还是没有开。!
苗秀丽的胸前已经惨不忍睹了,鲜血从乳头直窜了出来。乳头被硬生生拉长
了一大块。“里面有人伐!”已经痛的神志不清的苗秀丽透过门缝看到那双鞋向
后退了一步,她马上反应过来季姐是要蹲下看看洗手里有没有“脚”。就在刚才
她才按“尖声音”的命令把衣服都脱光,鞋子也全脱了,天啊!对了,衣服呢?
原来慌不择路的苗秀丽刚刚进错门,衣服塞在另外那间的马桶里呢。她惊出了一
身冷汗,如果季姐看到有一双赤脚的话凭着警察的直觉一定会怀疑,那她就暴露
了。(就这片刻的迟疑让她错过了取下别针的最佳时机,这一小小的失误也对她
日后生理和心理上的彻底扭曲带来了不可挽回的影响。)苗秀丽迅速踩在抽水马
桶的上,这样一来她一手拿着苹果手机,只有一只手握着把手,马桶离门可是有
一段不近的距离,她必须把身体努力向前倾,才能抓住把手,如此一来她的左乳
头就被扯的更长了。门“咣”的又一下闷响。门后的苗秀丽痛的眼泪鼻涕一起流
了下来。可她哪还管得了这些,如果门拉开了,她还有脸再活在这个世上吗?眼
前的一切你让她怎幺向这个警局里出来名的快嘴婆娘解释啊。“我还不信了,谁
在里面!”不等苗秀丽反应过来,季姐叫嚣着,双手卯足劲又是用力一拽,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