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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本来平滑的粉色乳晕全皱了起来,缩成一点点,而其中的乳尖因为先饱受了
手指的蹂躏,又加上牙齿的龁咬,已然肿胀成了红色,上面还沾有口水的湿润,
更显得鲜艳得仿佛马上就要融化并流淌下来。
这几乎称得上淫靡的一幕让少女陶淘早就绯红的面颊登时变成通红,而发现
陶淘目光的哥哥,更捉狭地将掌中的两只椒乳的乳尖挤到一处,互相摩擦,又将
两只乳尖同时纳入嘴间,用舌头刷完用牙齿啃,如此几番轮换,直惹得陶淘娇喘
连连,淫水潺潺,她有些不堪忍受地想侧过身躯,两条嫩白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
蜷起来,扭动腰肢躲闪,却把圆翘的臀部往哥哥身上蹭去。
看到陶淘眉间微蹙,撅起小嘴,侧过身子用手臂掩住乳房,不胜娇羞的样子,
哥哥才发现了她雪白的乳房上明显的指印,刚想安抚一下,却被那浑圆饱满的臀
肉顶住了小腹,再被那臀瓣上濡湿一片的水光狠狠刺激到,手快过于大脑的反应,
直接就按了上去,陶淘的臀部是那种比较丰润的,陶淘一向不怎么喜欢自己的身
材,小时候练过一阵子芭蕾的陶淘被淘汰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的身材不够平板和纤
细,这也是她近乎偏执地认为好身材就要够平板,够纤细的来源,这个观念,直
到现在也没有被根本性的扭转。
哥哥的手一按上去,陶淘就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这倒不是她存心想引诱什么
的,而是因为陶淘除了小时候太过顽劣被爸爸象征性地按住打过屁屁外,次
又被异性触碰到了这里。随着这一下扭动,陶淘听到哥哥猛吸了一口气,放在她
那团浑圆上的手竟然抖了一下,不知为啥,陶淘突然觉得很好笑,于是把头埋在
臂弯里吃吃笑了起来,这一笑,仿佛惹恼了哥哥,只听「啪」的一声轻响,陶淘
赫然发现自己的小屁屁居然第二次挨打了,可不知怎么搞的,陶淘的笑意却无法
停歇,于是哥哥的薄惩也仍然继续着。
虽然是午后,但被窗帘掩映而显得有些昏暗的房间内,一面是青碧的凉席上
雪白裸裎的少女笑得花枝乱颤;一面是旁边古铜色的男孩轻拍其翘臀却难掩宠溺,
这煽情的场景配上「劈劈啪啪」的响声再加上俩人亲兄妹的身份,就连江城酷热
的太阳都羞得躲到了云层背后,树上那聒噪的知了也暂时失了语。
第二部:桂子山上
第五章小舞厅
995年,陶淘终于高中毕业,不知什么缘故,陶淘并没有在她人生中堪
称最重要的考试——高考中发挥出应有的水平,虽然也超出重点线3多分,可
是。离她理想中的几所好大学仍然差距不小,就是想进本城最好的综合性大学,
也已经有些艰难。那个暑假陶淘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一向呼朋唤友的她基本
上所有的同学聚会都没有参加。读大二的哥哥又因为去参加啥子社会实践活动,
跟同学跑到西部山区,一个暑假没回家,不过凭心而论,以那时陶淘的坏情绪,
许是没有心思去享受肉体的欢愉的。但自从过了这个假期,陶淘和哥哥之间的这
种隐秘性事就像是伴随着她的中学时期一样,自然而然地一去不复返了。
相比之下,陶妈却是心中暗喜。陶妈虽然顶着个知识分子的头衔,却是骨子
里根深蒂固的家庭妇女的思维模式。她在考前就一直在陶淘面前絮絮叨叨,什么
北京天气多么多么干燥,晚上打翻一盆水,早上连地上的印子都找不到啦(这倒
确有其事,是陶妈某次去北京出差的亲身经历,过了两天她发现她新烫的头发几
乎成了枯草时,彻底败坏了她对伟大首都的印象);什么上海人多么小气和势利,
把外地人全看作乡巴佬、小瘪三啦(这倒也不全是陶妈的一面之辞);再加上东
北冷得鼻涕会冻住挂在嘴巴上,西部盐碱风会把皮肤吹皱,南方太阳太大,会把
人晒成焦炭啦(这是陶淘最不以为然的一点,再厉害能厉害过本城的太阳么?以
陶淘后来四处游历的经验,她仍然坚定地支持本城的太阳能PK掉她去过的所有
地方,当然,我们陶淘是不会去撒哈拉或是塔克拉玛干的)……
既然最后高考的成绩不大理想,要骨子里还是有点自傲的陶淘屈尊去读外地
一些她心目中不入流的学校,即使为了自由,她也还真是不情愿的,于是陶淘不
甘不愿地进入了她母校的顶头上司——师范大学。
这所大学在这座整个中部地区首屈一指的经济文化名城的一堆名校当中,倒
也还能勉强入个前三甲,不知是因为它是部属院校,还是因为它是由小平同志创
办的。陶淘选的专业是政治系的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到大二的时候,学校成立了
政法学院,成为拥有政治系、法律系、思想政治教育研究所等两系一所的全校最
重要的院系之一,但在陶淘心中,政治系仍然是最好的。其实从后来教育部推出
的专业排名表上来看,证明陶淘的眼光确实不错,法学虽然既好听又热门,但放
眼整个学校,专业排名最靠前的恰恰是政治学,排全国第三。
报到的那天,学校里热闹非凡,一派喜气洋洋,确实是好一副「锣鼓喧天、
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的场景,还别说,若干年后陶淘看春晚赵本山
小品里,宋丹丹扮演的白云,吹嘘自己签名售书的场面之宏大而说的台词时,第
一个映入脑海的就是大学报到那天的情形。由于家在本地,所以陶淘是在爸爸妈
妈的陪伴下去学校的,也因此错过了与师兄学长们的次接触。
进入大学没多久,陶淘整个暑假累积的郁闷就被一扫而光了,她成天乐呵呵
地拉帮结派,东走西顾,上窜下跳,成了名副其实的大学新鲜人。陶淘不仅在本
寝室6个女生当中,年纪最小,就算放眼全班,竟然也只有一名男生比她略小两
个月,这让欣喜不已的陶淘当机立断,瞬间将其秒杀,逼他认了做自己弟弟,从
此将其纳入势力范围。
在陶淘4年大学生涯当中,最令人惊叹的不是她与顽劣成正比的好成绩,而
是她居然连一次恋爱记录都没有。倒并非她无人问津,其实早在刚入学的政治、
历史、法律三系联合举办的迎新晚会上,陶淘作为新生主持人,披着一头乌黑的
及腰长直发,穿着一袭白色长裙,唇红齿白、亭亭玉立的,是很令男生们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