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洗一下。」
汤晓毅绝口不提回家的事,他想能多呆一分钟算一分钟。
汤晓毅说完就起身,目不斜视地走向了洗手间,连一旁穿着性感薄纱睡裙的
绝美长发校花都没看一眼,真是有君子之风。不过他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右手
插兜好像在裤兜里藏着个粗长的东西似得,鼓鼓囊囊的,害得他走起路来一扭一
扭的很别扭。
汤晓毅钻进了浴室赶紧脱了个精光,用凉水拼命地冲洗着坚硬如铁的粗大阳
具,这家伙差点儿害他出洋相,如果被邬愫雅看到他肯定会被马上赶出门的。幸
亏他急中生智用右手插兜把这硬梆梆的小弟弟给按住了。他尽量的不去想刚刚他
偷窥邬愫雅洗澡时看到的画面,不然马上那根阳具就会又挺立起来。他做了好几
个深呼吸,大口大口地喝着水管里流出来的凉水,来压制内心轰轰喷发的欲望之
火。
终于那根白粗的阳具慢慢软了下来,他平复了一下心绪换上了他的那条宽大
裤头,里面没有穿内裤,自从昨天来邬愫雅家次不穿内裤他就不打算再穿内
裤套上他宽大的大裤头了。他感觉这么穿很刺激,尤其是紧挨着邬愫雅的时候,
阴茎能更少一层羁绊,能随时掏出来接近女神的诱人身体,这样就有一种随时准
备着掏出来就能开垦女神的刺激感觉。
汤晓毅洗完回到了客厅,坐在了邬愫雅的旁边沙发上。邬愫雅扭头看了他一
眼道:「洗好了?你伪装的可真像个正人君子啊。」
汤晓毅惊异的看向邬愫雅:「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是伪君子不
成?」
邬愫雅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道:「你刚才不是连续问了我两次为什么觉
得你特别好色吗?」
「是啊,可是你没有回答我啊?你怎么突然又问起这个问题来了?」汤晓毅
不解道。
「哼,我是为了拿出让你心服口服的证据。以前你偷看我都拿不出证据来。
这次不同了,我有铁证。」邬愫雅娇嗔道。
「铁证?什么铁证?」汤晓毅还是不明白。
「呶,就是这个。」说着她将一大张白纸板放在了茶几上。
汤晓毅仔细看了看哪张白纸板,上面乱七八糟地踩满灰糊糊的好像的一堆脚
印似得。
「这是什么?这跟我好不好色有什么关系?」汤晓毅还是看不明白。
「哼,这是我洗澡时特意放在门口的,放下时是纯白的,你看看现在上面的
脚印,这屋里还有第二个人吗?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邬愫雅盯着汤晓毅的眼
睛质问道。
「这……我……」汤晓毅立刻面红耳赤了起来,他马上低下了头,觉得自己
无地自容,真不如找个地方钻了。
「怎么不说话了?小胖子,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说实话,有什么
说什么,别怕。」邬愫雅边问边靠了过来,最后她亲昵地拍着汤晓毅的脑袋问道。
汤晓毅看到邬愫雅没有继续发火的意思,而且还对他很宽容的样子,于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