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春心哄动,爱液暗流!
我不是性冷感么?前夫梁儒康不是一直取笑我是一个复杂冰冷的机器,找不到开关么?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儿子一下就扳住开关,将它开启了呢?林徽音颓然的把内裤丢进桶内,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或许我只是寂寞了,又或许,我真是那么个荡妇,在自己儿子的亲昵耳语中,竟然……林徽音不敢想下去,她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迷惑。她在女校上的小学,中学。从小,那个特别严厉的庞老师就教她要做淑女,坐立行走,吃饭穿衣,她都竭力保持着淑女的样子,又说男女之间应该保持距离,不可以乱讲话,有失体统。
久而久之,在外人看来,寡言少语的林徽音自然冰美人一个。随之,从未接触过男人的,刚参加工作的她迅速陷入冲动的爱恋之中,飞蛾扑火般,未婚先孕,不得不赶快和梁儒康结婚。
新婚期的她可以说从未真正在床上得到女人的快乐,每当梁儒康百般抚弄挑逗她时,庞老师的严肃脸面就会跃入眼帘,性是罪恶的,丑陋的,随便的女人是淫荡的,可耻的!庞老师的话像闪电一般,将那夫妻间应有的情调劈得一干二净,她瞬间失去热情,尸体般机械的承受丈夫的冲刺,不作任何反应,起先梁儒康新婚燕尔,觉得看她一张脸就满足。后来梁儒康自己事业发展起来,床上征服不了她,渐渐就淡了,继而移情别恋苏念慈,她对性高潮也就只是耳闻,从未尝过滋味。
但是刚刚一刹那,臀部像被过了电一般,浑身激灵灵一颤的感觉,就是高潮么?林徽音心里突然空荡荡的,有一种酸楚的自怜,痴痴地也不知站了多久……
…………
吃过晚饭,散了一会步,母子俩回到病房,齐齐看书。林徽音看的是,林天龙则是,看几行就抬头瞧一眼林徽音,心思不定。林徽音给他看的发恼,中午的事情让她颇有心虚,些难以面对儿子含情的目光,当下拿出胡静静给他带来的英文课本,惩戒道:“很闲是吧?下个星期就补期末考试了,妈妈巩固一下你的单词量。”
林天龙一下蔫了,放下书迟疑道:“妈妈不用这样吧?那些个鸟语学了有啥用?学了就忘,不如不学。”
“哼!”林徽音板起脸:“这次再考不及格,暑假让你去补习,专补英语!”
“妈妈皇后不要啊——”林天龙慌了,两手举起做匍匐状:“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罢了罢了,朕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取出记单词用的本子,一脸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