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姥姥边讲解着，指着一块砖较浅，但周围砖却特别厚之地，续：“那烂货后来就躺在这，掰开她两条，让人往她上浇。那时她嘴也歪了，门也松脱了，更是烂得不成样，众人就用戳着她的、、脸，然后掰开她那松垮垮的烂去，几个不卫生的起开始撒拉屎，让那烂货吃，臭得连隔店家都来抗议呢！”

“啊～这些都是当时嫖过周芷若嫖客在墙上的签名哪！”

“喔！这就是周芷若那时被围的大厅啊！”

只见那大厅满地白浊，竟是当年耗时一月，由万人所贡献的积成厚厚一层的泥，而后结成这一片污浊的地砖，墙上满布着斑，连天板上都受那时厚的气所影响，凝结垂挂着一条条结晶，可想见当时的盛况。

当年来此嫖过周芷若的嫖客破万人次，人人在墙上签名留念，将整座大厅的四面墙都给写满了，只是被斑所覆盖，几乎都辩不字了。

陈姥姥答。

一位观光客问。

“陈姥姥，这墙上黑乎乎的好像写得有字啊～这些是什么？”

“这便是“楼”吗？相传是周芷若次公开任，以一文钱一炮租的民圣地啊！”

“这些当时周芷若在此卖时，本楼特地聘请画师，将整整一月万人群嫖完整纪录下来的画册，大爷们要不要参考看看？”

只见桌上无奇不有，多是这院本有之，酒杯、酒壶、酒瓮、盘、碗筷、烛台……甚至还有砍下来的桌脚椅脚。

陈姥姥指着一张桌上排着的满满，续：“就是这些东西了，这些东西全都过周芷若的里，本来加起来有两百多件，有近百件被人买去收藏了，客官们要是觉得有纪念价值，想买回去收藏，不妨也可以参考参考。”

着一件，民圣地一多过一，楼虽为周芷若“次公开任”的圣地，但也不再那么稀奇，至此生意愈发惨淡。

陈姥姥摇叹：“我看后来几乎都要人命，才提早宣布周芷若报废，让她赶送去治疗，不过光从她里把去的东西挖，就折腾了半天，还得满手都是秽……”

“当年的嫖客几乎都是武林中人，发了，手上的兵什么的全都那烂货的里了……”

众观光客听陈姥姥滔滔不绝讲着当年旧事，倒真有几位手买了几件过周芷若烂的，陈姥姥件这群观光客手大方，又继续推销起来别的纪念产品。

“当年呢～周芷若这贱婊，不……说她是婊是抬举了她，我作婊几十年没见过这么贱的女人！这烂货在此租卖，才日就受到重创，到得第十日全都烂得不用了，挪～就是在这……”

一名观光客一一审视桌上的对象怪叫问。

陈姥姥拿起一只桌脚，叹：“当年这大厅的桌椅全都被拆了，每只被拆下来的桌脚椅脚，都过那烂货的烂。”

“到最后，来得嫖客本都疯了，开始疯狂的待她，拳打脚踢是基本的，更兼之拿各各样的东西全往她那烂里！”

“这些灰灰白白的居然全都是掉的啊～可真是壮观！”

被领至大厅的观光客们啧啧称奇，陈姥姥当时懒得清理，却误打误撞的保留了现场，这才成了如今有历史价值的遗迹。

“哗～居然还有槌！啊！这还有只判官笔！什么～居然还有狼牙！这些全过周芷若的里？”

观光客们频频咋，拿当年份的武林刊，翻周芷若专栏当场品味一番。

“喔！这画师的画风

见陈姥姥拿画册，众观光客立刻很有兴趣的围上。

陈姥姥说当年往事尤是三分得意、七分气愤，这周芷若虽然让她大赚一笔，却也害得她这间院不得不关门。

门可罗雀的楼，今日难得来了一票观光客，这让在椅上打盹的陈姥姥来了神，赶上去招呼。

陈姥姥遥想当年还是觉得恶心，当时她可是边吐边从周芷若的里挖东西来，后来丐帮的人来要接回周芷若，见陈姥姥正在挖，二话不说上前帮忙，一人一铁钩把周芷若的整个掀开，之后居然用铲直接往里铲了起来！后来周芷若里的东西被挖净，人也几乎没气了，之后居然还能活着倒是大陈姥姥意外。

众观光客听陈姥姥如此说，都围上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