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的睡衣，是闪亮的蓝绸，两只光脚伸到床沿外。安吉丽卡脱掉了一只手

属探测搜你的，要找手枪、刀，等等。另外一个警卫则在一张有光白石

结果只找到了她的手机。

警卫拉开车门，兰娣下了车，你也下了车。到了接待大厅里，另外一名警卫用金

丽卡。在他后面是另外一双开门，里面是一间卧室。那个男人挥手让你们两个

你问：合法的吗？

静下来之后，你都搞不清楚他是不是还在呼，安吉丽卡轻声地说，是该走的时

脚。

哦，还在老本行啦，你告诉她。足。你现在有一批老客人了。

看不到那个人的脸，你只看到他梳得整齐的油亮黑发，两只大耳朵里也长着

别笑，可是那些谣言都是真的。安吉丽卡所的地方，在脚跟底生

计程车开到一堆石雕前，那是某个中东石油国家的大使馆。一个穿了制服的

别笑，可是那并不犯法。你不过是了次足。没有发生

她手上的柔手，她香的玫瑰香味，还有她的声音，全在说：「打电

别笑，可是在学校里，你听过谣言。说是一个很好的足师很可能被诱

不能让你赚钱，所以何必去理会呢？

那个人泻肚。脚后跟的内面，能使男人不举，或令人偏痛。但搞这些都

。她再把另外一只手脱下，然后你们两个跪在厚厚的地毯上，一人握着一只

把那栋房的钥匙给你父母的那天，是你这辈最快乐的一天。那天他们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给你们每人两千元，现钞。

的反区之下，她让那男人起来，脸还埋在枕里。你两手还没累，

我们知大拇脚趾的下方，就能让那个人便祕.绕过脚背脚踝，就能让

你问，只足？

话给我。」

是个你要用下半辈换来的一天。

「一小时，」她说：「我们赚两千元。」

她一直看着你，车都走了整整一条街远，她还一句话也没说。然后她问你

轻轻说的结果，也就是那些一面偷笑的人所说的「足」。

候了。

计程车后座时，安吉丽卡给你一张名片，上面是一家整医疗诊所的

哭着，承认自己再也没想到他们的宝贝孩单靠别人的臭脚也能过日。这

桌面的桌边打电话。还有一个警卫检查兰娣的包，把里面的钞票推到一边，

兰娣咬着下，望着你，然后她说：「那──你还在这一行喽？」

你说，是呀。你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退休，不过得赚钱过日。

别笑，可是这是真的。是业里黑的一面。这方面我们当然都知一些。

坐在一张白办公桌后。他和兰娣互相吻颊为礼。

电梯的门开了，另外一名警卫挥手让你们两个去。「只要照我的样，」

兰娣说：「一人两千。」

白石，地板也是石的。那双开门上装着雾面玻璃，里面的房间中有一个男人

「还有一件事，」她说：「别叫我兰娣。」她说，「等我们到了那里，我的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那个男人，他看着你，可是只跟兰娣说话。他叫她安吉

电梯门打开，前面是一条长走廊，只通到一双开门。两边的墙都是光的

那个男人就吼了起来，全大汗淋漓，蓝的绸贴在他的背上和上。等他安

在卧室里，有个男人面朝下地躺在一张铺有白缎床单的大圆床上。他穿着

名字叫安吉丽卡。」

的发，说你看起来很好。她问你最近在什

电话号码。在那个号码底下，有一行手写的字：「请找蓝尼」。

她说：「这是你最容易赚的一次。」

给下一个客人一次四手的足。你只要一只脚。

骗到黑的一边去。在脚底有某几个会带来快乐的的话，就能给人那些只能

会足这一行的人有各式各样的理由。像是可以让你的家人过更好的

在佛罗里达海边的房。

生活。可以给你妈和你爹一些舒适的日和安全。也许还可以买车。一栋

说接下来的这个钟里有没有空。她问你想不想赚钱，不用付税的，和她一起

门去，可是他留在外面，锁上了门。把你们锁在里面。

到了外面街上，一名警卫替安吉丽卡拦了计程车。

么。

你对她说，你从来没和另外一个人一起过足。

黑。那个脑袋的其他分全埋在白缎的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