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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比女人的口水更美味的琼浆,也没有比女人的口水更解渴的玉液。葛玲玲的琼浆玉液香甜可口、源源不断,我闭上眼睛动情地吞咽,还想把一条软软的的东西含住。突然,葛玲玲关闭牙齿咬住我的舌头,我大惊,赶紧睁开眼睛,看见葛玲玲似笑非笑。我心一动,左手滑过她平坦的肚脐,探入了平滑的小腹。
“哎哟,别咬。”
手被抓住的同时,我的舌头也被葛玲玲用力咬了一下,痛得我哇哇大叫。
“知道痛了吧?这下你应该印象深刻,还不放开你的臭手?”
抹去嘴唇上的唾液,葛玲玲看了一眼床上的樊约。
“玲玲姐,你别糊弄我了。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来月事了?”
松开了双手,我仍然不死心。虽然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我还是要问。
“你不相信?”
葛玲玲翻了一下眼皮,开始整理凌乱的上衣。
我盯着饱满的乳房猛吞口水:“我有点不相信,我想看看。”
“你真恶心,有看的必要吗?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你相信?告诉你,你今天已经很过分了,看在今天你送我生日礼物的份上,我原谅你。如果你胆敢再放肆,哼!”
葛玲玲迅速穿好衣服,唯独缺少一样东西。看她四处寻找的时候,我暗暗好笑,因为我知道葛玲玲一定在找胸罩,她的黑色蕾丝胸罩此时却在我的口袋里。
“把我的内衣拿出来。”
葛玲玲瞪着我。
“不给。”
我莫名其妙的坚持。
“别把我惹急了。”
葛玲玲冷笑。
“把你惹急了又怎样?你以为我真的怕你?我告诉你,你的内衣就在我口袋里,但我不会还给你。不仅如此,我还要脱光你身上的衣服。”
葛玲玲满脸讥讽:“你想都别想。”
我在叹息,对女人温柔是我以前遵循的教条。我遵循了许多年,但我发现这些年里身边连一个像样的女人都没有。而在这半个月里,我用蛮横无赖甚至卑鄙下流的手段获得了几个女人的芳心。无论是戴辛妮、王怡,还是小君。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继续温柔下去,也许我将一无所有。
如今我已不再相信温柔,这是一个弱肉强食,主动争取的世界。至少,我不相信用温柔可以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女人,女人有时候需要的不是温柔,而是被征服。
“你不给我看,我不会死心。我不死心,也许就会用暴力。”
我突然冷冰冰地警告葛玲玲,凌厉的气势锐不可挡。
葛玲玲感觉到我语气不善,她惊讶地抬头望着我,完全被我居高临下的气势所震慑,但端坐着的她仍然凶悍:“别动不动就把暴力挂在嘴边,我不怕。”
“你怕不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达到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就是脱下你的裤子。”
我一字一句地说出来,不但斩钉截铁、铿锵有力,而且绝不容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