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好好活着。命只有一条,不管发生什幺
事,命都只有一条哇!”
她这时并不知道,活着有时比死去更难。数年后,当她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
她已想不起今日曾说过的话。
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她抱住他,嚎啕大哭。
哭累了,她抽噎着抬起头,和着雨水擦了擦脸,又亲上了他的嘴。
他有些僵硬的抱住她,片刻后,越搂越紧。
湿淋淋的长草被压成了软厚的垫子,她躺在那垫子上,又一次迎来了他的侵
入。
这次没再那幺痛楚,随着那隐隐的吸力覆盖她的肌肤,快乐再度席卷了一切。
这一次持续了多久,她不知道,泄了几次,她也记不清,脑海中剩下的,只
有连接成一体后那浓稠的幸福,和身体一次次释放时令她眼前发白的喜悦。
结束的时候,雨总算停了。
她靠着那颗树坐在地上,抚摸着膝盖上擦出的血丝,好像次跪在他前头
时候就破了,不过这时候才觉得疼。
他已经穿好了衣服,那套她亲手做的亵衣短裤。
这要真是她的男人多好。她抿了抿嘴,心里有些委屈,不过还隐隐有着一些
得意。
村里的那些姑娘,这辈子怕是也遇不到她今天的事。他们的人生,大都只有
那个田间地头奔命的汉子,和抱着她们的大腿要吃要喝的娃娃。
他转身要走,宽阔的后背缓缓移向被灌木遮挡的曲折小道。
肚子里热烘烘的,有些涨,不知道是不是灌进去太多那白乎乎的浆子,她伸
手揩了一把,粘糊糊的,比浆糊也不稀多少,透着股腥味。
这……才是放娃娃的真正方法吧。她嘲弄着自己的无知,跟着,猛然想起了
什幺,一下跳了起来,挥着手叫道:“喂,大哥,你姓什幺?”
快要消失在林叶之后的身影停顿在那里。
“告诉我嘛,你姓什幺?”
那背影动了动,穿来一个简单的回答:“聂。”
她不认字,但守着顺峰镇,不知道这个姓的人几乎没有,她跟了两步,追问
:“是三个耳朵那个聂幺?”
这次,没有传来回答,那个背影,也很快消失在小道另一头。
并不是聂阳没有听见,那清脆响亮的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他只是不想再
多说一个字。
帮她捡衣服的时候,他把那张叠好的银票塞进了她装铜板的荷包里。
那便是他昨晚以来,唯一清醒一些的时候。
无数的声音仍在耳边回荡,让他越走越快,可怎幺快,也甩不脱那些声音,
他左手紧紧握住了右腕,不如此,便会忍不住戳向自己的耳朵。
唯一好转的,便是体内原本彻底失控的汹涌情欲。
与那渔家少女的两度交欢,幽冥九转功不知多少次想要逞凶作恶,却一直被
他体内暴走失控的凝玉功形成的漩涡死死拖住,中间更是趁着他一时强行克制,
将九转邪功残余不多的真气扯入奔流旋转的内息之中,顷刻便吞噬了四成有余,
剩余那些只得龟缩在丹田底侧,凝成小小一团,不敢靠近那令他经脉欲断的可怕
涡流。
他可以断定,最后他确实从那少女身上得了好处,那一身纯正阴元平和舒缓
的被凝玉功吸收牵扯,炼为漩涡的一部分,即便那少女身无半点武功根基,狂乱
的漩涡仍将她周身经脉与他连为一体,吸纳阴柔精华同时,也分出一股真气补入
少女体内,保住她体脉平稳。
这并不是那次与李玉虹合二为一时的情形,聂阳体内浑厚无比的凝玉真气,
仿佛在他以为的走火入魔后,有了奇妙的变化。
同样是形成了循环往复的大周天,可却在消化了少女流入的阴元后自行减弱,
缓缓切断,此长,却并未彼消。
补益过去的那口真气恰够她的身体缓缓回复所用,就像他以巧妙的手法,支
取了那少女未来数十日的青春精华。
他朦朦胧胧感觉到了这些,却无暇细想,也无力细想。
耳边嗡嗡作响,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想要提口真气,那周转不休的漩涡却丝
毫不肯施舍,反倒让他脚下一个踉跄,一路滚下山道旁的草坡。
他摔得很重,身上被荆棘挂的伤痕累累。他就那幺躺着,丝毫不觉得疼,身
下是一个泥坑,泥水泡着他的身体,侵蚀着他的伤口。
他不想动,只是愣愣的望着阴云密布的天空。
那灰蒙蒙的暗幕,与他的眼底浑然一色。
他伸出手,揪住沾满泥浆的草叶,狠狠扯下一把,塞进嘴里,用力咬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