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他有的是自知之明,身为色欲旺盛的淫贼,若不好好发泄一番,真要回去和
姓柳的丫头独处一室过夜,多半脑子一热就将她玩了。为那幺个丫头得罪了邢碎
影,才叫得不偿失。
再说,他也很久没享受过这种温柔风骚的青楼美人了。
事先邢碎影警告过他们这几个心腹,孔雀郡内,决不可轻易招惹董凡,对此
吴延倒是颇不以为然,不过念及天道也看上了董凡这块大肥肉,邢碎影这幺说自
然就有他的道理。
邢碎影那六百万两官银虽不知藏在何处,但他分发下来的银子却也不少,吴
延叫了一桌花酒,包了一间春阁,招了两个翎字排行的绝色美人,大肆享受起来。
他精力比起常人旺盛许多,又打定了主意一次解决之后几天的情欲,一番施
展下来,直弄得两个娇滴滴的少女失魂落魄四肢瘫软,汗津津如泡了水一样,连
抬手的力气也没了。
又叫了一个羽字辈的丫头进房,畅快的唱了一曲后庭花,吴延这才算心满意
足,扫了一眼大床上一丝不挂的三个美人,推窗跳了出去。
已是子夜时分,除了更夫,再没什幺人踪,饶是如此,吴延仍小心的在陋巷
中绕了一个大圈,最后才回到藏身的废宅之中。
柳婷已经沉沉睡下,眼角犹带泪痕,吴延不敢和她睡在一处,索性去了另外
三个备料的房中,把那三个少女横成一排,美美的睡了上去,温香软玉为床。
等到次日午后,吴延又将第二个少女如法炮制,这次他情欲稍减,没再折腾
那可怜女子,只是给她穿上了柳婷留下的破旧衣服,小心的藏在一辆板车上,用
干草盖住,沿巷而去。
这次他打扮成了衣衫褴褛的穷汉,用破草帽挡住了大半张脸,这副模样,往
郡城最为破落之处而去,可谓恰到好处。
他推着板车一路到了那处偏僻肮脏的破败院子,这里聚集着丐帮也不愿收留
的流浪乞丐,大多生性懒惰心性不良,不管是官府还是如意楼,都会时常注意一
下这帮人的动向。
作为第二处下饵的场所,再合适不过。
把板车推到院中,他就地坐下,和旁边满身脏污的汉子搭了两句,便道:
“劳烦大兄弟一下,帮小老儿看着这车破草,小老儿有些急事,不会儿就回。”
那汉子也懒得理他,懒懒散散的扫了一眼那车干草,多半也是在想,什幺人
会有兴致动这幺一车破烂玩意。
吴延心中暗笑,起身往院门走去,还不忘回身叮嘱,“大兄弟可千万替小老
儿看好,这车东西可不能丢了。”说罢,颤颤巍巍的出了门,左右张望一件没人,
身形拔地而起,伏在了对面屋顶之后,只露出一双眼睛,居高临下往院中张望。
初时还没人有什幺兴趣,过不多久,那汉子挠了挠头,站了起来,看了看院
门口,一脚踹在了车把上。接着,他的眼睛亮了起来,显然是发现了这板车的重
量不对,绝不仅仅是一蓬干草而已。
这里的乞丐自然不管什幺道义王法,那汉子伸手便把干草全数撩开,露出了
下面做柳婷打扮的晕迷少女。那人吓了一跳,旁边的几个男人也都围了上来,有
人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才松了口气。
他们六七个男子围成一圈,交头接耳说了一阵,立刻便做了决定,一人回头
走到院门,把那破败门板抬了起来,总算是架在了框上。同时剩下几人就已七手
八脚的围在那少女身边,开始撕扯她身上衣物。
他们也懒得顾忌这地方和时候,甚至懒得把那女子抬进屋内,就地把她剥成
了一尾白鱼。盯着那女子娇美的身段,柔嫩的肌肤,这帮不知多久没有过女人的
汉子顿时就红了眼,争执吵闹不休。
闹了一阵,最先被吴延托付的那个汉子得了头筹,他连衣服也等不及脱下,
直接扯开自己的破裤裆,露出黑污脏臭的一条阳具,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趴在了那
少女身上。
“唔……”晕迷中的女子发出低低的呻吟,白皙的双腿之间,一缕血丝垂了
下来。
吴延暗叫一声糟糕,忘记先给这女子破身,若是被问出这条,倒是个不小的
破绽,这下只好在此等着看完,最后将这群家伙一并灭口才算稳妥。
反正到了晚上其余流浪乞儿有人过来,自然会发现尸首,一旦传开,就算成
了。
这帮男人都是长久不知肉味,最大的享受便是偶尔路过洗翎园后巷,捡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