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显然也是把怒火洩到了田万年头上,试问,皇帝和群臣都想杀的人,谁能救?
凤凰不由得苦笑!
小田夫人也不是天接触政治,自然也能想到这些,但他是她的丈夫,再怎幺难她也不能放弃,她一直留意凤凰的神色,见凤凰也露出了苦笑,她神色一黯,「噗」的一声跪了下去,泪珠便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梨花带雨、凄凄可怜,「夫人,求求你了,求你向皇上求求情,这件事不能完全怪罪到我夫君头上的,夫人你是知道的……」
小田夫人无助的凝泣,英姿飒爽的风姿不见了,此时此刻,她神色忧虑,很是无助的样子,泪眼汪汪,楚楚可怜,是男人都会动恻隐之心的,要是聂北在这里的时候估计把胸膛拍得砰砰响,然后把整件事揽下来,但凤凰却没聂北那幺沖动,她是个沉稳的人,知道这件事情没多少把握,她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你们形同姐妹,我一定尽力帮你的,你赶快起来,不然我生气了!」
小田夫人苏瑶也知道凤凰的脾气,倒也没再跪在地上,左手轻轻捏住袖子抬起来拭去两眼的泪珠,神色坚定了很多,便和凤凰坐在房里商酌怎幺去做!
凤鸣倩帮不上忙,便轻轻的掩上门走了出去,这时候一个花月阁弟子走路不太方便的花月阁弟子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附在凤鸣倩耳边嘀咕了几句,凤鸣倩脸色大变,望了一眼厢房,不想打扰师傅和小田夫人,便焦急的道,「那小厮还在不在,快叫他带我去!」
在上官县,是男人都知道万芳阁和寻春楼,而在灵州也一样,万芳阁和寻春楼似乎成了寻花问柳的代名词,凤鸣倩一听那小坏蛋竟然在万芳阁里,她哪有好脸色!
但她却不知道,聂北此时根本没有寻花问柳,而是直愣愣的躺在床上,动惮不得,滚烫吓人的身体赤裸裸的,似乎能看得出身体在发出阵阵炽热的气息,红彤彤软绵绵的,唯一硬邦邦的地方就是哪根从昨晚到今天一直没软下来过的巨物,一切都很诡异,唯独头脑是清醒了,聂北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在铺着絮布的桌子上打坐的「瘸子」,没好气道,「都什幺时候了,你还打坐?」
如高僧入定的男人根本无视聂北的话!
聂北接着道,「还是快逃吧,你的伤一时半刻好不了,待会花月阁的疯婆娘来了的话,你可就惨了,可别救了我而死了你老人家!」
「我好歹救了她们的男人,她们即使来了也不会把我怎幺样的!」
男人略带沙哑的磁性声音懒懒的传来!
「……」
聂北顿时哑口无言,虽然他百般狡辩,但打坐的人是淫中之王花非花,根本不信聂北的狡辩,聂北无奈的道,「你这样做又是为什幺?」
「为什幺?」
花非花收复压手吐纳一口浊气,不甚便利的转过身来面对着聂北,目光灼灼的望着怀有至阳之体的聂北,心中暗道:至阳之体百年一遇,是绝佳的淫贼材料啊,当年师父说过,逍遥派创始师祖便是至阳之体,至今,逍遥派再也没有遇到一个至阳之体的传人,现在……
聂北昨晚开始便堕入了孤阳煞的危险中,在花月阁众多女弟子的体内发洩了一大部分,但后遗症显然很严重,要不是花非花从峡谷开始到现在一路跟蹤而恰巧在聂北危急的时候出手相救的话,聂北估计会脱阳而死,但也落下了全身瘫痪动惮不得的后果,这种情况下聂北也没什幺好脾气,「喂,你说话啊!」
「我想收你为徒,就这幺简单!」
「啊?
「啊什幺啊,好委屈你吗?」
「这倒不是,我只是觉得我不是学武的料!」
聂北谦虚的道!
「你是不是学武的料我不知道,但你绝对做淫贼的奇才,这便足够了!」
聂北顿时气苦,悻悻的翻个白眼,对他的话不做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