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天气很好，虽然正午的时候还让人觉有些炎，但到了三四钟就有秋气的觉了。青华用壶打了给新栽的浇，坛外面是一条不宽的泥路，青华正专心给浇，没想到后面会有人碰上来。

撞上青华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她正拿着手机发短信。“你……”女孩被人撞了有些不悦，正要质问青华怎幺回事，看到青华拿着壶在浇，知是她撞上了人家，又看到是方达明住的小楼，女孩便住了嘴，看了青华一便走开了。

“你是一位警官，又是青华的好朋友，肯定很关注青华的事情，你能把青华和他死时的详细情况告诉我吗？”

“是有些怀疑，我问过赵，赵说了青玲楼的原因，虽然和他跟警方说的不一样，但他说他跟警察说谎是为了保全青玲的名声。我没法质疑他，青玲已经死了，能证明赵所说是否真实的另一名当事人叫邓峰，但邓峰已经潜逃国了。”

“是的，现在的社会，某些人想要制造发布这样的假消息太容易了。”

“你怀疑青华遭雷击是假的？”

“江警官是青华的好朋友，我想你也一定很想清青华弟的死因。至于我，你不用担心，我会在暗中行调查，不会打草惊蛇。江警官，相信你很容易能查清楚赵的社会关系，这上面是我的QQ和手机号，如果你整理好了赵的资料，可以发信息给我。”青华把一张纸到了江雪晴手里后又继续说。

青华在大院里住了大半个月了，虽然不怎幺去，但经过小楼边的人他总是见过不少，可从没见过这个女孩。女孩长得很清秀，凤细眉，五官致。论漂亮，或许比不让方樱，但比方樱成熟，那薄怒的表情给人一很孤傲的觉。或许方樱在别人面前也很孤傲，但在青华面前，方樱表现来的，是妩媚。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一名技术警察，虽然我看过青玲的卷宗，但并没有权力去调查这个案。而且青玲死的时候我正好在外地技术培训，过了年之后我才回来的。青玲的事情，我也只是看了卷宗之后才知的。至于青华，我一直以为他还在队，直到听到他遇雷击死亡的消息才知他已经回家了。”

“你约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吗？”江雪晴见青华不说话，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江雪晴的声音很低，但话语中有一难以描述的悲伤。青华沉默了，是啊，他现在已经“死”了，问这个问题还有意义吗？

两人都没心思看电影，电影放到一半就离开了。了放映厅，在明亮的光线下，江雪晴才算是真正看清了约她的男人。青华的打扮偏成熟，但看上去也就二十的样。“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方达明的小楼前面有个小园，里面了很多名贵，就连最常见的月季都有和平这样的名品。现在，园里又多了几株普通的秋。为了这些，移掉了原来的几株杜鹃。园里本来有几盆名品，方家人都不明白，为什幺青华会喜这些普通的秋。

“难你想把青华的死因调查清楚？你不怕吗？”

“你是青华的战友？”

“当然不是，青华退伍后我问他在什幺，他说，他在调查他的死因。我问他的事情，又问他有什幺展。他没说，只说他的死跟他夫有关系，他的调查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后来我跟青华失去了联系，再后来我才听说他遭遇了雷击，我不相信这是真的。他跟我说有危险，没多久就了意外，这太巧合了。我想查清青华的死因，可没什幺线索，唯一知的就是和青华的夫有关。我只知他叫赵，你是青华的好朋友，想必跟赵很熟，你能告诉我关于赵的一些情况吗？比如说他的社会关系。”

这些白中透紫的秋无论在彩还是在型上，都没法和那几株名品相比，普通的就像山里的野。但方达明却说，这些普通的秋虽然不如那些名贵品好看，但却耐霜寒，更能现的凌霜傲骨，而且打理起来也容易。青华既然喜这些秋，就让他些好了。

“是的，我和青华是无话不说的朋友。”江雪晴的问话打断了青华的思绪，青话静下心来，将他构思好的对话说给江雪晴听。

“我们现在都是青华的战友。”青华说的是他们现在开始合作调查青玲死因的事情，江雪晴也明白青华这话的意思，但她更认为青华是默认了她的猜测。

女孩穿着一运动装，纯棉的质地看上去柔而贴。青华的目光竟不自觉地聚焦在女孩的上，女孩的看上去并不，但很饱

青华想起江雪晴和韩淑华的谈话，知江雪晴肯定是为了躲避家里安排的相亲才选择年底的时候去培训的。怪不得江雪晴对那天晚上的事情知不多，原来都是后来从卷宗上了解到的。“原来是这样，江警官调阅过卷宗，看来你对青华的死也有怀疑，不知你是否怀疑过赵？”

“方玉龙。”

“算是吧，我问他怎幺没有女朋友，他说他心里有一个女人，他一直在等待机会向她表白。我再三追问，青华就讲了些他和你的事情。他怕你因为那件事情生他的气，不敢向你表白。说实话，我听了青华的故事，对你也很好奇。现在青华走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喜过他吗？”以前青华一直想问江雪晴这个问题，但又害怕江雪晴生气，现在他可以用另一个人的份问来。

某些人？男人的话让江雪晴到震惊。她虽然怀疑赵隐瞒了青玲的死因，可她从没怀疑青华死于雷击的事实。难青玲真的死于一场谋，而青华因为调查到这件事情，而被对方害死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男人所说的“某些人”真是太可怕了。

“他跟你讲过我的事情？”江雪晴不相信青华是那大嘴的男人，她和青华之间的秘密连青玲都不知，青华不可能告诉其他人。

青华停下了脚步，扭看着边的江雪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