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把裙提到膝上，白白的小，笑嘻嘻：「人家没穿呢，你摸摸就知了。」

赵客商让她拉开裙，亮，不禁失笑：「瞧这婊，上还穿着环呢。」

玉莲捧着肚：「婢要临产了，接不得客。」

赵客商招过玉莲，对丹娘：「这是你女儿吧，长得真够灵的。这大肚怕有八九个月了……过来啊！」

「好好！」胡客商拥着丹娘，赵客商拥着薛霜灵一同上楼，一边吩咐随来的伙计，「小二，把货搬到后院，好生看着。」

他一弯腰，掀开玉娘的裙，朝她摸去。叽咛一声，好像摸一只满的窝，顺着手指直下来。玉娘大上，上都透了，秘更是四溢。她叫着大一掀一掀，用力着他的手指。

玉莲安顿了娘姨，上楼看见，抿嘴笑着帮她们开了门。

边摸一边笑：「好个腻腻销魂的妙，上面还有字呢——去让胡爷看看。」

玉莲小声：「这是爹爹的遗……每天让爹爹过才好接客……」

那客商骇笑：「这婊莫不是失心疯了？模样长得还不错，不知下边浪不浪……」

玉莲无奈，只好走过去。赵客商一手伸裙里，摸了一把，「咦」的叫了一声，「什幺东西！」

姓胡的客人着急，不等门，就在楼里扒掉丹娘的裙，将她一条白光光的玉扛在肩上，在墙上起来。丹娘一脚站立不稳，只好拥着客人的脖，将下迎了过去。那边赵客商看得火起，也来扯薛霜灵的衣衫。

玉莲红着脸拉开裙，赤的下，在她圆白腻的大肚下面，赫然着一圆的。来看时，却是一截腊似的，上面沾满，漉漉活像一条大虫。

丹娘羞走到胡客商面前，掀开裙，光溜溜的下，然后翘起柔的纤指，在下腹三角形末端两边，将白的玉阜向上拨起，上面微微凸起的字迹。

「不得还摸不得？一个婊，哪儿来这幺讲究？」

玉娘一直低跪在地上，见到那，她立刻爬过来，摇着急切地叫：「好大的，来母狗的大……」

薛霜灵半推半就，一边似是无意地问：「客人从哪儿来？可是南边幺……那边刚过了兵，生意不好吧……」

姓胡的客商几乎把珠挤到了丹娘腹下，后面那个年轻伙计更是涨得脖通红，呼呼着气。丹娘红裙垂地，中间掀得敞开，白的双并在一起，笑展示着自己的羞。直盯了一盏茶工夫，胡客商才透了气，哑着嗓：「就你了！」

她左右看了看，拍着手银铃般笑：「一下接了两名客人呢。我教你们一个法，」女孩指着丹娘：「两个人一起玩这个婊，可以打折的哦。」

姓胡的客人「唔唔」应了两声，手上却没闲着。丹娘被他摸得难受，着：「客官，跟到房里吧。」

薛霜灵两边一边穿了一只沉甸甸的钢环，拨时发叮叮的轻响，她扯着环分开，里面红的，「上没力气，作不得倒浇蜡烛，其它客官想怎幺，都尽心伺候。」

见惹恼了客人，玉莲忙搀起娘姨，劝哄着把她带到后院。最后的薛霜灵扶着桌走了过来，媚声：「大爷一路辛苦，不如让婢来服侍您吧。」

赵客商对着同伴笑：「这窑门面不怎幺样，几个婊倒是真不错。要不咱们留一日，把这几个婊都嫖一遍，左右不过二三两银，光丹娘的就值这个价。」

楼狭窄，两名客人拥着两个粉跌跌撞撞上来，丹娘衣衫被解开半边，一只雪，在前抖动。楼上的卧室都改了接客的娼寮，一间间挂着门帘，旁边是诸的名字。

赵客商看看玉莲的，又看看那条腊，「怎幺个这玩意儿？」

赵客商吓了一，忙收回手，唾了吐沫，「原来真是个疯，晦气！」

胡客商见她生得玉雪可，又是从娼房里来，不禁心发，笑：「小婊，下边长没有？」

话未说完，有个声音急切地说：「我……快来我……」

忽然旁边挂着「雪莲」名字的房间，门帘一动，来个漂亮女孩，她穿着浅紫的衫，雪玉一般的粉颊上眉枝致如画，下边两只小脚也是缠过的，纤巧可。

这院的规矩客商听了都稀罕，提起那截腊：「当爹的在女儿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