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娘乞求。

看着白雪莲迹斑斑的，：「也不必受了这些委屈。」

孙天羽制住她的丹田，然后取下开笑，松开她的手脚，然后退了去。

忽然间，白雪莲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抱住肩，藏在中，忽然又伏到盆边呕吐起来。这几日噩梦般经历中，她将自己的受完全封闭起来，心灵犹如蜗躲藏在自己脆弱的壳中，只留下一冰冷的任人玩。

外面响起一片哄笑。她看到娘亲像女一样张开，在众人面前展示她被人后的。

「……好，戳的魂儿都快飞了……啊……」

「把嘴张开！」男人要在她中。

上的酸痛和胀彷佛化般，在中丝丝缕缕化开。白雪莲闭上，慢慢合住双。这是她破后次用自己的力气并起，钝痛从两之间传来，仿佛一团沉重的铁块横亘在腹腔中。

「光铛」一声铁罩锁住，地牢彷佛与世隔绝般寂静下来，只剩白雪莲一人待在这粉饰如新的地牢里。犹如一梦。她揭开了白绫一角，上依然沾满了斑斑污渍。

中的铁撑使白雪莲看上去像是开笑，但她目中的恨意却清晰无比。阎罗望不再多说，起拂袖而去。

她伏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一个男人笑：「大爷的怎幺样？」

「小嘴真甜……」男人咂咂嘴，「的，怎幺下面不儿呢？」

◆◆◆◆　　　　　◆◆◆◆　　　　　◆◆◆◆　　　　　◆◆◆◆

她几乎不敢摸自己的，每一伤痕都是一次刻骨的耻辱。他们像一群贪婪的野兽，疯狂地侵犯着她最后的尊严。丑恶而肮脏的雄官番她的，在少女最后的禁地肆意蹂躏。

男人拍了拍她的肚，笑：「好的婊，想给大爷生个大胖小？」

拥有温的新被，她不由生一错觉，似乎所经历的一切仅仅是场梦，她是在杏村自己的房间里，昨天刚回到家中。依然是清白的女儿，慵懒地抱着枕，不愿起来。远远的，能听到娘亲的声音，似乎在唤她起床……

她睡了十个时辰，醒来时已是午后。但在地牢分不白昼还是夜晚，床烧残的红烛幽幽闪动，铁罩不知何时打开一隙，蒙蒙的光辉，犹如黎明时分。

「白姑娘，你可想清楚了。」

◆◆◆◆　　　　　◆◆◆◆　　　　　◆◆◆◆　　　　　◆◆◆◆

「娘！」，白雪莲猛然清醒过来。

合声再度响起，每换一个人，那声音便腻一分，渐渐能清晰地听到

「张开，让大伙仔细看看。」另一个男人说。

黏的犹如痰迹一片片粘在肌肤上，、直，甚至腔，都满了黏稠的，散发着腥膻的气味。白雪莲一遍遍清洗着自己的，直到上没有一丝异味。

床边摆了一张小小的妆台，上面放着一只菱镜，镜旁一新衣迭得整整齐齐。墙角换了只红漆描金的桶，手纸也换了苏州的细棉纸。原本烟熏火燎的松明火把，换成了一对儿臂的红烛，明亮的光线下，地牢的森一扫而空，斗然看来新红满目，竟有几分喜气。只是红纱粉帐后时隐时现的铁栅，还在提醒她这是监狱。

「白孝儒那老东西倒捡了个宝……丹娘，赵爷跟你男人哪个厉害？」

「真乖，抬起来，赵爷让你好好乐乐……」

外面安静下来，白雪莲拥着被，耳边只有自己的心声，时快时慢。

不知不觉之中，白雪莲已经泪满面，她只有十八岁，有着初般好的年华。陡然跌渊，成为黑狱宰割的囚犯。所有可以依靠的，都冰冷地抛弃了她。只有她柔弱的支撑着灭族的危难。

木盆仍是她破时所用那只，只不过竹刷换成了洁白的巾和一块香脂。温的泉直没至颈，将她整浸其中，骨髓的寒意一涤去。

「啊……啊……轻着些……」

「当然是赵爷……」

娘亲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能看到她在男人下婉转迎合的艳态。不多时，男人呼变得急促起来。这声音白雪莲已经听过多次，知这意味着什幺。靡的合声越来越响，剧烈地撞击下，丹娘发阵阵痛意的闷哼。

有人用一幅白绫遮住白雪莲的，接着耳边响起嘈杂的脚步声。等掀开白布，地牢已经整饰一新，铁笼被帷幕遮住，里面的败草破絮都已经打扫净，换上了一张崭新的牙床。大红的锦被上绣了一对戏鸳鸯，雪白的被散发着淡淡的茉莉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