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优雅与从容，就像一个被灾难击溃的母亲那样，面对无法接受的真相，还一遍遍追问着。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龙朔淡淡一笑，「这是上苍见我可怜，才给了我这条报仇的路径。」

梵雪芍目瞪呆，究竟是什幺功法，竟然会把人的完全改变？

「你不愿教我武功，又把我送了到九华山。没错，我师父是很厉害，我师娘也很厉害，可你们却说我练不成内功……」

龙朔面无表情，只冷冷说：「要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

她抚住儿的手臂，苦苦说：「孩，听娘的话，不要练了！不能再练下去了。」

「朔儿，不要练这损人害己的功法了，」梵雪芍苦婆心地说：「采补之术靠相济已经其弊无穷，你这样逆天而行，终究会害了自己！」

梵雪芍无力地扶在床边，一边泪，一边伤心地说：「我救你命，送你到九华山……把你当成儿看待。可……」她痛苦地闭上睛，「我的儿却暗地里着女……朔儿啊朔儿，你为什幺要这幺？为什幺？」

「为了报仇。」龙朔声音平静异常，中却幽幽闪动着火一样的光亮。

梵雪芍玉脸变，「什幺路径？这样的妖功邪法只会害了你的！」她医术湛，只看龙朔以男儿之采补男人的真元，就知这必是妖邪之极的功。

「你救了我命，却把我一个人扔在广宏帮——我暗地里女？你知不知，柳鸣歧把我当成女人来玩！让我穿着女人的衣服招摇过市，别人都叫我小婊！那年我才九岁！」

不知哭了多久，梵雪芍忽然站起来，一边急急扯过衣服披在龙朔肩上，一边说：「娘带你回去，无论如何，娘也要治好朔儿，让你能练好武功……」

细白的玉指绕到后，缓缓解开系带。薄薄的红绸象一样过玉，只见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只见那属于男儿的上，赫然立着一对小巧晶莹的酥。它们只有盈盈一握，铤而又圆，就像一对致的玉碗，肌肤中带着初生的粉，充满了迷人的弹。

龙朔怕冷似的掩住双，颤声说：「娘，孩儿这样还怎幺当您的儿？娘，你不要再我了，就让我和这个贱的一起自生自灭好了。」

「我已经等了八年，没有时间再等下去。」未的泪衬着红白动人的玉颊，在脸上闪动着妖邪的艳光。龙朔垂下睛，淡淡说：「而且，我现在已经有了可用的真气。」

「我爹被他们砍掉颅；我娘被他们玩够了，穿在木桩上；我被他们废掉武功，踩碎男人的官——你知吗？我每天都同一个噩梦，梦见我爹娘在哭，在血，在对我说：报仇，报仇，报仇……」龙朔秀的脸庞扭曲起来，声音渐渐变得凄厉。

梵雪芍愣住了。她知，龙朔的丹田是被世间最神秘叵测的武功之一：太一经所伤。下手那人内功已至化境，将龙朔八脉尽数震断，却未伤及命，手法妖邪之极。她了五年才让龙朔能修炼内功，但想彻底治癒龙朔的丹田气府，梵雪芍也不知要多长时问。

梵雪芍怔怔望着儿，她知龙朔受了很多苦，却不知他那些年会是在如此屈辱的生活中煎熬过来。

「已经太晚了。」龙朔直躯，前鲜艳的大红抹贴在光的肌肤上，隐隐现两团异样的突起。他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嘴里喃喃说：「太晚了啊。」

这怎幺可能！」

龙朔仰起脸，闭着睛，任由泪纵横淌。

梵雪芍心被撕得粉碎，她抱住龙朔光洁的小，痛哭着说：「孩，孩，娘对不起你！」

梵雪芍望着他下那冰冷的尸，突然间明白过来，「你竟然用了采补？

龙朔厌憎地抓住自己的房，像要把它们碎般用力，低声说：「已经太晚了，娘。孩儿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无法回了。」

龙朔俊目火地叫：「我辛苦练功，没有偷过一次懒，可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欺负我！我要报仇，可没有武功我怎幺报仇！我的命就是为报仇而活，你救我命，却不给我希望，我还要这下贱的命什幺？难就为了一辈不男不女地让人吗！」龙朔满脸泪，疯狂地叫：「你杀了我吧！我不要你给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