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开是一个婴孩的生——这不是普通的婴孩，他降生的时刻黄龙飞舞，凤凰来仪，千里之外的百姓都为之惊诧万分。他正是先帝赵粲的大儿，世之中睁开双的“未来太”。

公孙瑜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场景，不由得怔了片刻。

“歪猴，”燕打断，“你觉不觉得这个杨公有些熟？”

歪猴毫不介意，接着用大人的气自言自语：“其实阿瑜开心就行，顾老师也会遇到适合他的姑娘……”

这么一来，百姓更加相信那孩是上天给国家的恩赐，赵粲称帝后，他也成为了皇，随后被封为太。太果然争气，文治武功样样都好，十岁便可是地谈论国家大事。

公孙瑜也跟着笑了一下，觉得这人打哈哈的本事愈发炉火纯青，他自己不招，简直什么话都不来。就算成了亲也没什么用。

彼时天下未定，这孩的降生又带着异象，人们纷纷觉得他是上天选中的君主，将会开辟盛世，平定山河。随着他一天天长大，群雄割据的局势也明朗起来，赵粲的兵势不可挡，统一了全国大分地区，随后，大梁建国，终结了数十年的混。

“我们走吧。”顾淳突然说。

不一会儿，那段优的伶人们就上了场。他们所演的是一场新戏，引得不少客都放下了筷，专心致志地看起来。

“没啊，”歪猴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否认，“这些大人我怎么可能认识……”

公孙瑜没动筷，顿了一会儿才接着问：“你在去白城之前，是不是过得辛苦的？邺都的公哥儿不好当吧，文治武功是不是都得学？”

燕却没有回应他，只是皱着眉，睛都不带眨地盯着他们看——尤其是盯着那张着面的脸。

与名声、称赞同时到来的，是日夜苦读和年复一年的习武锻炼。太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他最轻松的时刻，便是悄悄来到“象山”看一看风景，听一听溪的声音。

燕没有回话，她回想着前一天晚上在屋里见到“杨岷”的受——那气场像极了一个熟悉的人。今日“杨岷”给公孙瑜夹菜倒的样，她又总觉得似曾相识。

“怪不得楼下布置了一个台，”公孙瑜说，“要不看一会儿？”

“讲理是这样，”顾淳笑了笑，“但你没听说过‘纨绔弟’吗？少壮不努力，老大考不上官，说的就是我。”

牌酥饼的盘往她那边推了推，“我以前吃过最好吃的酥饼还是西域那儿的。”

“听你的。”顾淳不假思索。他这脆的态度倒是让公孙瑜受若惊——顾淳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她还以为成亲之后要“以夫为纲”，想不到这人还有妻严的潜质。

这只是错觉吗？燕焦虑地摇摇，自己从小到大，很少靠直觉作判断，但一旦认定了什么事情，便极少有差之千里的时候。杨岷和公孙瑜的关系，绝不是什么“杨家不可得罪”这么简单的说辞可以解释的。

被“观察”的公孙瑜和顾淳快要吃完结账的时候，一楼突然闹起来——原来是老板为了招揽客人，临时请伶人来演场戏。

“为……为什么？”公孙瑜回过神来，对这番尔反尔奇，“戏也好看，伶人演的也不错，我还想看看结尾呢。

角落里的歪猴看着两人相视而笑，悄声问：“我看阿瑜和他在一起开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