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燕，”歪猴转，“阿瑜说了，这东西三缺一，你不学以后怎么玩，不练练手以后怎么赢？不赢以后怎么说服别人，怎么卖得去挣钱呢？”

歪猴连忙捧着麻将牌过去了，张黎和张昉随其后，只有燕摇摇，看了公孙瑜：“阿瑜，我得去书院了。”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不可不察也，军备更是不可小觑的重要一环。赵粲已派了心腹去查，却未曾有结果。张介是为数不多可以信任的老臣了，杨月方才的话，是说张介也被她控制了吗？如果张介提同意乌离求和，不少朝臣定会以为是皇帝的意思，纷纷跟附也说不定。且不说百姓会怎么想，白城的人是不是白白丧命，理智来说，上一战的血仇未泯，“成为属国，缴纳岁贡，永不叛离”怎么都不可信，乌离介大梁政局，不会安好心。

的野心与控制。

“不错啊，”公孙瑜满意地，“来，咱们放桌上，先教教你们怎么玩。”

而令赵粲急火攻心的并非这肆意挑衅。作为一代开国之帝，他所想的比杨月远得多。西戎与中州战战合合百年，但他们毕竟是上的民族，崇尚武力，血中都着暴，却从未用过比中原人更为先的武。此次白城的悲剧源，却是那初次问世的新型炮筒。

燕有些心虚：“顾老师让我帮忙抄东西，他说是好不容易借来的孤本，明天就要还了。”

赵粲愣愣地看着空的寝殿，生了一丝独属于孤家寡人的寂寞。

而皇外，箫府的院里，公孙瑜正捧着她那宝贝朱雀符，思考着同样的问题。她双肘撑在石桌上，迎面了一广玉兰的香气——这院里栽了一棵广玉兰树，今年期分外地早，这树多栽于南方，箫家刚下的时候，也没想到会长得如此茂盛。箫薇表面不说，心里却很细致，把公孙瑜安排在此厢房，也有些解思乡之苦的意味。

“，好了！快来看！”不远，张昉蹲在地上，朝公孙瑜挥手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书院不是休息吗？”张昉放下手里的牌，问，“怎么还去啊？”

地上散着一堆木块，有的刻着圆饼、有的刻着条儿，还有几块刻着一只幺——这正是公孙瑜带领她的“工程团”的麻将牌，一百三十六张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起，十分赏心悦目。从找原材料、加工成大小统一的木块、到刻上图案和字都是纯手工，他们足足了十来天，空闲时间全扑在这上面了。歪猴和张黎也来不及洗手，正灰土脸地等着他们老大的一句夸奖。

“邓利，”赵粲朝那小太监说，“去叫承英过来。”

“青龙符……”他喃喃，“真的找不到了吗？”

“朱雀符在我这儿，白虎符在江暮云手里，玄武符应该就在邺都——毕竟有能耐的文士，志于为政者多，但青龙符在哪呢？”她自言自语，“顾淳也说过，这么多年，连关于青龙符的小消息都没了……”

这一嗓打断了公孙瑜的思绪，她忙把那宝贵的铜牌贴放着，起来去看张昉他们的成果了。

承英是赵粲的侍卫，虽无什么大官衔，面却大得很，拿着皇帝的令牌甚至可以自由皇。邓利一听便知赵粲要问大事，脚底抹油，飞快地跑去了。

第15章书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不可不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