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烈的酒味

萧红被鬼们架着回到屋里。一门，中岛就朝着屋里的鬼们哇啦哇啦地喊叫了起来。刚刚还散在屋中各有说有笑的鬼们立刻动了起来，三人一组冲向了屋中赤条条吊成一排的女人们。

她忍不住抬向秦教官看去，只见她大大岔开的下，两片紫黑胀的微微抖动了几下，缓缓张开，接着“嗤……”的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一昏黄的带着腥臊的气冲决而，打在铁盆里“哗哗”作响。

接着就听到中岛一声震耳聋的声吼叫。

那个穿白大褂罩的男人又现了。他着白手，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尖嘴镊，挨个扒开悬吊着的女人们的下，用镊上夹着的漉漉的棉球在她们的下仔细地拭着。

“秦教官不会听到了中岛的训斥，认我来吧？”

萧红一下懵了，不明白他们这是要什幺。她偷偷向旁边扫了一，发现挨着自己的正是秦嫣秦教官。她张的心脏“咚咚”地快要膛了，生怕被她认来。

中岛耸耸鼻走上前来，蹲下，扒开萧红的大摸了摸，又将手指探她的用力压。萧红的心“嗵嗵”个不停，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钻下去。

两大桶冷劈盖脸冲了下来，冲在她的下“哗哗”作响。

当看到秦嫣仍在心无旁骛地尽情排，本没有注意这边发生的情况，她才稍稍安心了一。

好在中岛什幺都没有说，顺手拽过一，对着萧红的下仔细地冲洗起来。萧红悄悄地松了气，但上又全都僵了起来。中岛那淋淋的大手放肆地在她赤的下来回抹来抹去，一刺鼻的药味直冲她的鼻腔。

中岛不知什幺时候凑到了萧红的边，一把住她的下，把她羞的像块红布的脸扭向那一排赤条条岔开尽情排的女人，居临下地对她说：“看到了吗萧记者？这里是皇军的公共服务场所，一切都有规矩。萧小也算是支那人中的上等人了，可不要坏了皇军的规矩哦！”

萧红再也忍不住了，下面一松，一乎乎的顺着大汹涌地淌到了地上。下“嗤嗤”的声响虽然若隐若现，却重重地敲击着萧红的耳，她忍不住泪满面。

放望去，整整齐齐吊成一排的白的女人，人人都岔开着，下如注。一片哗啦啦的声震的萧红心战栗不已。一乎乎的气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搓洗了一会儿，中岛扒开萧红漉漉的看了看，又伸手指在内侧一抹，送到鼻前嗅了嗅。然后顺手拿起一块巾草草了两下，满意地一笑，挥挥手，几个日本人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架了回去。

她竟然当着这幺多男人的面失禁了！虽然实在是迫不得已，又有浇在上的冷掩人耳目，但她仍然觉自己真应了那句“落架的凤凰不如”，羞的简直无地自容。

那人拭完秦嫣的下，转来到同样人字形吊挂着的萧红的边，一声不响地拉开她的大，扒开她的下。

萧红羞得赶把目光移开，却无意中看到，人字形吊挂在秦教官旁边的娟秀文雅的白军医也在旁若无人地岔着一如注。

他们动作整齐划一，每组三个鬼对付一个女人。只见最外边一组鬼中的两人分别抓住秦嫣的纤细的脚腕向两边拉开，另外一个手里捧着一个洋铁盆，伸到她张开的下。

这时萧红的心猛地一颤，忍不住心虚地抬瞟了吊在不远的秦嫣一。

萧红还没有从中岛残忍的羞辱中回过神来，却见他一挥手，两个壮的日本人冲上来，二话不说，把她拉到屋中间，从房梁上拉过一空着的铁链，扣上她的手铐，把她和几个女人并排吊在了一起。

萧红心一惊，震惊中忽然明白他们这是要什幺了。果然，一阵接一阵女人羞的传了她的耳，痛苦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释然的快。

萧红的脑轰地一片空白，脸顿时由红转白。原来刚才在清洗间的那一幕全被他看在了里。她简直恨不得上死了算了。长这幺大她从来也没有受到过如此的羞辱，而且是当着这幺多男人女人的面。

这时，人字形吊挂着的女人们都排的差不多了。端盆的鬼纷纷转把盆里的倒一个硕大的老式桶，然后扔下洋铁盆，随手抄起一条条漉漉的巾，回伸手到女人们岔开的下，仔细地拭起来。一时间，那令人心悸的消毒药味又渐渐充斥在空气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