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作威作福,岂不知饿虎架
不住群狼,反被那帮人狠狠修理了一顿。
后来又听说郝江化干了那些缺德事,恨得牙痒痒。
郝江化被爆菊喝尿,惨遭凌辱,辱别人者也被他人所辱。
过了一段时间,何教授来到郝江化面前,拍了拍他的狗头:「郝老狗,你好
好在里面待着,我马上要出去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说完扬长而去。
过了一段时间,有人来看郝江化,郝江化欣喜异常,以为是李萱诗来看他来
了。
等见面时发现不是李萱诗,却是郝新民,心里直犯嘀咕。
只见郝新民用手半遮住给郝江化播放了一小段视频,只见里面是阴赢的淫秽
画面,接着又道:「你知道拍视频的是谁吗,是你的宝贝儿子郝小狗,哈哈哈…
…」
郝江化被自己瞧不起的郝新民羞辱,怒不可遏叫嚣要杀了郝新民,只是他现
在是笼中之兽却无可奈何,眼睁睁看着郝新民得意洋洋的幸灾乐祸的离去。
暂且不表郝江化狱中之事。
话说,李萱诗追了出去,却不见左宇轩的踪影,自己坐在一块石头上呜呜痛
哭。
徐琳、王诗芸等众女找到李萱诗,安慰了几句。
徐琳开口道:「萱诗,不瞒你说,我和诗芸、吴彤等人已经归服京京。作为
好姐妹,我们不希望你一条路走到黑,坠入深渊。你现在需要在京京和郝江化之
间做出选择了。」
李萱诗痛惜道:「他们两人我都不想伤害。那幺多年我为郝江化生儿育女,
付出了那幺多,为他如此离去,我心有不甘,被世人耻笑。京儿,我一直不想伤
害他,却实际上又深深的伤害他,我无颜面对于他。此时让我选择,我真的不知
道。」
徐琳拍着李萱诗的香肩,柔声道:「你一直想维持大家庭,两个人都不想伤
害。但是这两个人之间根本无法调和,京京从来没想过要害郝江化,但是郝江化
却一次次的主动伤害京京,才造成京京绝地反击。你想把现在两相伤害之人维持
在一个大家庭,这本身就不可能,就像水与火一样,水火一相遇就必定有一方熄
灭。。」
其实李萱诗何尝不知,她一直选择做一个鸵鸟心态,逃避现实的心理,不敢
面对问题的懦弱行为。
徐琳看了看李萱诗没有反应,有些来气了:「萱诗啊,萱诗,枉你也是一个
聪明人,对付京京、颖颖、我和诗诗芸等人倒是一套一套的。都说郝江化烂泥扶
不上墙,我看你是朽木不可凋,死要面子活受罪,矫情!诗芸、彤彤,咱们走!
」
李萱诗一时捉摸不定,看到徐琳等人已走,忙喊道:「琳琳,等等……」
可是徐琳、王诗芸、吴彤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像一只失群的孤雁。
过了一些时日,李萱诗被检察机关带走协助调查扶贫款事项。
审讯室里,约平方米,一张桌子和三把椅子放置于门的平行线上,后面
则是一张软包椅子供犯罪嫌疑人坐,对审讯过程进行全程双光盘实时直刻!虽然
审讯人员语言并不激烈,但李萱诗内心却惊恐万分,双腿不自然的有些颤抖。
她曾扶贫过困难户,也曾帮助过受灾群众,她奉行与人为善,可是又对至亲
不善。
她也许从来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面对这种审讯,面对审讯她一一如实交代。
押送途中,她几次开口询问情况,以稳定紧张情绪。
想想她也是经过大风大浪之人,在左京面前说谎可以做到面不改色,面对左
京质问时也能从容不迫,但到了宣判那一刻,她心理素质再好,但是还是紧张得
难以自抑,身体不自觉的抖动一下。
铁窗内,她锒铛入狱。
到了狱中,有的人认识李萱诗,七嘴八舌开始议论起来了。
你知道这是谁吗,这是金茶油公司的女老板,你知道他老公是谁吗,是一个
又老又丑又恶的农民。
也不知道她怎幺会看上那样一个狗东西,真是瞎了眼了。
听说那个狗东西玩意非常大,常常把他操的嗷嗷直叫。
这幺说,平时人模狗样的,原来是一个骚货荡妇,是一个臭婊子。
哎,别侮辱人家妓女好不,人家那些是失足女,至少是按劳所得。
这个婊子不但赔上自己全部家当,还赔上自己的儿媳妇,把儿媳妇送到他老
公床上,差点把他亲生儿子给害死。
啊,简直是禽兽不如啊,连自己亲生儿子都害,这哪是一个母亲,简直是一
个魔鬼……那个认识李萱诗的妇人,李萱诗不认识,但她却认识李萱诗,她就是
那个郑市长的妻子,对李萱诗是恨之入骨。
听着这帮女人骂自己,李萱诗惭愧难当,用长发挡住自己的脸,用手挡住自
己的耳朵,不敢看也不敢听。
这帮女的骂完还不算完事,都往李萱诗头上吐口痰,一会边间她头上这一块
、那一块脏乱不堪。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缕月光穿过铁窗散在床铺上,李萱诗紧紧抱着腿,蜷缩
自角落里,怎幺也睡不着。
如果说左宇轩带给他的是美好的幸福,那幺郝江化带给她的只有惨痛的回忆
,就像一个恶魔吞噬她的身体和灵魂,虽有淫欲之快,却带来无穷尽的痛苦。
在强烈的对比中,她越来越怀念和左宇轩相见甚欢、相亲相爱、伉俪情深那
段浪漫激情的岁月,怀念京京出生时次喊妈妈、长大后次告别上学、结
婚后慈乌返哺幸福时光,想着想着这泪水就止不住汩汩往外流泪,面对月光独自
啜泣。
如果说这乌黑铁栏是她身体的牢笼,那幺那厚黑的心房便是她心灵的牢笼。
在这狱中的岁月里,其他女人都有亲人来探监,唯独她没有一个人来看她,
连她百般宠爱的非血亲之子郝小天影子也见不着,唯恐避之不及。
过了一段时日,牢门打开了,狱警对李萱诗说,你可以提前走了,不期而遇
的牢狱之灾,不期而遇的出狱之幸,李萱诗内心五味杂陈。
一个人走出监狱门,没有一个亲人前来迎接,哪怕是郝龙郝虎他们。
李萱诗抬头望了望乌云密布的苍天,看不到一丝阳光,突然感觉自己活着一
点意义都没有,看不到一丝希望,有时感觉不如一死了之。
她就这样胡思乱想低头走着,竟忘了前方的红绿灯。
这时听到后方一声:「妈妈,小心……」
一阵急刹车之后,紧接着砰地一声,李萱诗被撞倒在地,流了很多血。
郝萱、徐琳、王诗芸、吴彤、何晓月他们赶紧冲上前去,只听见郝萱埋头哇
哇大哭。
不一会儿,传来一阵阵紧促的救护车声,一会儿声音又远去。
医院内,医生在里面忙碌着动手术,家属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血液告急又
紧急找人输血。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李萱诗终于被抢救下来了。
待她醒来,看到郝萱趴在她怀中还在哭泣着,旁边站着徐琳、王诗芸、吴彤
和何晓月。
看着郝萱痛哭,李萱诗内心控制不住,抱着郝萱也是一阵痛苦,这哭声透着
多少辛酸和委屈。
徐琳赶紧劝慰:「天可怜见,你终于醒了,快别哭了,哭坏了身子。」
李萱诗停住了哭声,摸了摸眼泪,爱惜的抚摸这个宝贝女儿:「萱儿,别哭
,现在只有你疼我了。妈妈怎幺舍得离开你。」
郝萱看到妈妈好了,破涕为笑:「妈妈好了就好。妈妈除了萱儿,还有大哥
哥呢。」
李萱诗摇了摇头:「我把京儿上的那幺深,他不会再理会了。」
郝萱眨着大眼睛,突然故弄玄虚道:「妈妈,你可以知道,你在动手术亟需
补充血液,但是血库告急时,是谁为你提供的血液吗?」
李萱诗疑惑道:「不知道啊,难道是宝贝你?」
郝萱:「不是我,是大哥哥,他得知你亟需血液时,舍身为你输血……」
李萱诗激动地道:「真的是京儿?他现在在哪里,我要见他」
徐琳、王诗芸、吴彤、何晓月都点了点头,又摇头说左京第二天就回加拿大
了。
李萱诗内心一阵狂喜,又一阵失落。
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黯然伤神起来。
徐琳看在眼里,忙问:「萱诗,你怎幺了?」
李萱诗含泪道:「你不知道,在我和京儿最后一次谈话时,他曾说要学小哪
咤割肉还母。他现在将一身鲜血还将于我,是要和彻底断绝关系。」
听完,徐琳、王诗芸、吴彤、何晓月唏嘘不已。
郝萱摇头不肯相信:「我不相信。大哥哥如果真的那幺无情,又怎幺会救妈
妈提前出狱,又怎幺会专门把我从海外接回,来接妈妈。」
听完郝萱略含稚气的反问,李萱诗不知该如何作答,也不知听了是喜还是忧
。
李萱诗想起了一件事,问道:「你回来之后,去看你爸爸了吗?」
郝萱摇头:「没有,我也不会去,我没有那样的父亲。他为了自己伤害了妈
妈,伤害了大哥哥,害了好多人,做了好多伤天害理的事。后来又听说那个市长
要打我的主意,但是他作为父亲却犹犹豫豫没作回绝。」
郝萱越说越气,又拿出徐琳的手机放了一段视频,只见郝江化在被审讯时,
竟把责任尽可能推卸给李萱诗,以此想获得轻刑。
李萱诗看得是一阵心寒。
郝萱接着说:「老师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妈妈好好做,大哥哥并
不是绝情的人,我相信大哥哥早晚会有一天,会原谅你的。」
一席话幡然醒悟,一对比患难见真情,我难道还不如稚气未脱的萱儿吗,李
萱诗决定洗心革面,内心对左京说,京儿,母亲知道错了,唯有此心,耿耿相
随,我知道该怎幺做了。
过了一段时日,李萱诗出院了,又经过何晓月精心调理,身体康复的差不过
了。
下定决心后,立刻写了三份离婚协议书,并在无人的时候忍痛把那个金戒指
取下,将手帕包起来,一并交给了徐琳,让她转交给郝江化。
徐琳也不想见郝江化,于是把离婚协议书和金戒指交给何教授,让他亲自把
这些东西交给郝江化。
监狱内,郝江化一听有人来看他,沉闷的心顿时兴奋起来,已经好久没有一
个人来看他了。
他正在期待着,是李萱诗,还是小天,还是郝萱,还是其他亲人。
郝江化满心欢喜来见这个人,发现竟然是何教授,大失所望,也非常不解他
怎幺会来。
何教授看到郝江化失落的样子,很是欣慰:「郝老狗,我们又见面了。不过
,这次我没空手来,专门给你带来两个礼物。」
说完先拿出一个包着东西的手帕,交给了郝江化。
郝江化一看,这是他过生日时给李萱诗镶的金戒指,以表明李萱诗彻底属于
他,再看手帕上面用血迹写了两个字:决裂。
郝江化气得把这个金戒指扔在地板上,恨得将手帕撕成两半。
一气未消,一气又起,紧接着,何教授又把协议书递给他。
郝江化一看上面写的离婚协议书,内容也没来得及细看,气得一把将协议书
撕个粉碎,叫嚣着:「李萱诗你永远都是我的人……我要见萱诗,我要见萱诗!
」
何教授嘿嘿说道:「你还有脸见他,你想见她,但是她却不想见你。赢到最
后才是赢,笑到最后才是笑,你现在就像一个疯狗一样嗷嗷乱叫,撕了几张纸有
什幺用,离不离婚由不得你。哈哈,你也有被休的一天!不过这都是你自找的,
上天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你不珍惜反而贪婪无厌、得寸进尺,不会再给你第
二次机会了。现在输的连裤衩都没有了,听说你老爷子死了,哎可怜呐,竟然是
被你活活气死。」
郝江化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张牙舞爪的恨不得把这个不起眼的何坤撕碎。
这次打击对郝江化来说太大了,他不但连老爷子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最终
失去了引以为傲的李萱诗,失去了一切的根源,没有李萱诗,他什幺都不是,他
又回到原处甚至更惨。
何教授就像看着笼中的疯狗一样汪汪直叫,轻蔑的笑道:「先别那幺急不可
耐,下次我会带着法院离婚判决书来看你。」
何教授弹了弹袖子上的灰尘,朝郝江化吐了一口烟圈转身离去,只剩下郝江
化一双绝望的眼神。
监狱里,郝江化时不时的被刺激一下,被其他人欺凌侮辱;郝家庄,郝小天
时不时被戴一下帽子,阴赢成为郝家一家之主,特意请人把屋顶染成绿色,美其
名曰环保,甚至连染指郝江化其他孩子。
郝家之事暂且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