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到达的终结,使她沉睡过
去。他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替花浪的面子有个交代,至于明天,她对不对其他人
说出,那就不是他杨孤鸿能管的了。
他离开这个叫芳儿的女人的,爬到了最后一个醒着的女人的身体上。从女人
颤抖的肌肤以及神经的绷紧,他知道,这最后一个女人也还是,也就是说,花浪
的三十一片芳草地里,有六片是未经开垦的。
他吻着女人的嘴,女人的吻是生硬的。他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怀疑他的
身分,所以放心地与她相吻着。
他这次的进去是轻柔的,女人却忍着巨痛没有喊出声,血在黑暗里流出。
杨孤鸿轻柔地动作着,女人的渐渐提升,躯体的扭动有了一定的节奏,就在
此时,他突然感到左胸膛一痛──仿佛刀子刺进来似的,只刺破了他的皮便进不
去了。
他夺过女人手中的匕首,个想法是:这女人想刺杀花浪?第二个想法则
是:还好老子命硬。第三个想法就是:,杀老子?看老子杀你个片甲不留!
他疯狂地动作着,女人感到他心里的变化,从柔情万千变成了此刻的粗暴如
狂,仿佛是野兽在侵犯着她似的,她哭喊道:「花浪,你不是人,我要杀了你,
替我姐姐报仇!呜呜,姐姐,丝嫫对不起你,没能杀了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反而
被他──啊噢,不,你放开我!花浪,你杀了我好了,我绝不准你再侵占我!」
她的双手去推去捶打杨孤鸿,拚命地挣扎着。
杨孤鸿按住她的双手,依然着,她就侧脸咬杨孤鸿的手,杨孤鸿忍痛暗道:
你这臭女人,今天在大街上打了我两巴掌,现在又是拿刀捅我又是咬我,若我不
把你肚子搞大,我还叫杨孤鸿吗?
原来这女人竟是白天那个被他鞋吻胸脯,又被他压在大街上的美少女,他是
从她说话的声音认出来的。
杨孤鸿突然把阳根的尺寸增大,女人猛的松口,叫道:「花浪,我求你,让
我死,我、我好痛!」
杨孤鸿只得缩小尺寸,却继续着,女人也没有再咬他,她的已经到达了浓情
处,有些迷迷糊糊了,嘴里说着某些她根本不敢想像的话儿,下一刻,她沦陷在
杨孤鸿所给予的快感的冲击里,久久地沉睡过去,而恰在此时,一股火热的喷射
入她的深心。
在黑暗中,杨孤鸿从纵横的女人爬将出来,直爬到门口才站直身子,开了门,
以为花浪会用鲜花迎接他的全胜出场,岂知,一看,花浪竟坐在地上靠在墙边睡
得像头死猪!
杨孤鸿大是失望,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道:「花浪,你他妈的一点职业道
德也不讲,当听众竟然睡着了?」
花浪醒转过来,揉揉双眼,看见天已经微明了,估计过两个时辰,天就大亮
了,又隐约看见杨孤鸿的雄体,大惊道:「你出来了?刚才梦里我被牛踩了,就
醒了。你怎不穿衣服?」
杨孤鸿道:「里面黑漆漆的,我的衣服不知被你那群女人塞进哪个洞了,我
怎幺穿?起来,给老子点灯,我要进去找衣服。」
花浪站了起来,道:「你把她们都弄昏了?」
「笨猪!」
杨孤鸿很想再踹一脚花浪,还好忍住了,继续道:「不然我怎幺出来?」
花浪道:「你等等!」
他冲入邻房,捧了一盏油灯出来,对杨孤鸿道:「真的没有一个是醒着的?」
杨孤鸿道:「这我可不敢肯定,因为昏了之后总会醒的,我只知道刚才的确
是昏了。怎幺,你怕?」
花浪咬咬牙,道:「进去。」
他推开门就率先进入房里,一看满地的女人,没有一个是醒着的,沉睡着如
满地的雪堆──在太阳底色照着的那种。他大是惊愕:杨孤鸿这小子不但是种马,
且是铁造的种马,妈的,一直低估他了。
杨孤鸿翻开几个女人的身体,才找回他的衣服,却见已经烂了许多处了,他
把衣服穿到身上,活像丐帮的弟子。
花浪笑道:「你明天到大街上,一定有许多人丢银子给你。」
「花浪,你敢再笑半声,我就把今晚的事公开。」
「你有这个种吗?」
杨孤鸿道:「你试试看,我的女人可是不管我和哪些女人相好的,但是,若
让人知道你这小子竟叫别的男人代劳,你的风流之誉以及仙缘谷的猛男之称也许
就一落千丈了。哈哈,我还以为你小子多能,却还有六个,实在是差劲。」
花浪道:「是因为没有时间,并不是我花浪无此能力,连都给你了,你还有
什幺不满的?」
杨孤鸿怒道:「我有什幺不满?老子差点被捅死,妈的,花浪,你做太多缺
德事了,竟然有女人不惜以贞为代价来换你的命。」
他指着丝嫫,道:「她想杀你,你知道吗?」
花浪不以为然地道:「这我早就清楚了。她长得很像她姐姐,当我离开她姐
姐之后,她姐姐自杀了,所以我猜她是来为她姐姐报仇的,因此一直都未碰她,
即使她是我这群女人中最美的,我也只是留她在身边,并不给她出手的机会。」
杨孤鸿睁大双眼,道:「你明知她要杀你,为何不告诉我一声,老子差点做
了替死鬼。」
花浪道:「因为我知道你皮厚,一般的刀枪是刺不进去的。」
杨孤鸿道:「还有这个叫芳儿的女人,她肯定我不是你,你小心点,别让她
泄露出去,那样你没面子,老子也很烦。」
花浪叹道:「这些女人也该换了。」
杨孤鸿凝视着花浪,道:「你真绝情。」
花浪道:「我本叫花浪,既然已经没有心了,何来情?」
杨孤鸿不耐烦地道:「我不与你废话,快把秘密说出来,我要回去睡觉。」
花浪道:「这幺急干嘛?」
杨孤鸿火道:「你不急,老子急,你他妈至少能够打着露水睡觉,我却在里
面干苦力,你以为老子不睏吗?」
花浪道:「真要说?」
杨孤鸿道:「当然,你以为我辛辛苦苦是为了什幺?」
花浪想了想,道:「这个秘密就是,在露水底下睡觉真的不好受。」
杨孤鸿突然有种晕倒的感觉,吼道:「你是什幺意思?这是什幺秘密,与我
有关吗?」
花浪道:「好吧!就说个与你有关的秘密吧!那就是──咳,你真的很猛!」
杨孤鸿知道今晚真的被坑了,道:「这就是天大的秘密?」
花浪点点头,道:「应该算是的。」
杨孤鸿举起手使劲地敲在他的头壳上,道:「本来不想打你头,可是我打惯
了,这才是天大的秘密。妈的,花浪,我回去睡足精神后再把你的另一边脸也打
烂。」
说罢,他就走出门去。
花浪叹息:「秋韵今天流了半天的泪,也许今晚她也睡不着,你去看看她吧!
她在这大房子的背后的那间房里,离这里只有五十步的路程,不须你走多久的。」
杨孤鸿敲响秋韵的门,他不知道在这种时候敲别人的门是否应该,秋韵不知
是否真的没睡。
房里传来秋韵的声音:「是浪哥吗?」
杨孤鸿道:「我。」
房里一片静默,然后传来轻的脚步声,灯亮了起来,秋韵打开了门,看见杨
孤鸿,惊道:「你的衣服为何烂成这个样子?」
杨孤鸿道:「让我进去再说。」
秋韵犹豫着,道:「这个时候了,你为何还不回去疯人院睡觉?」
杨孤鸿道:「我想来看看你。」
秋韵让杨孤鸿进去房里,掩了门,回头看见杨孤鸿已经坐在她的床上,而床
里面的水仙似乎还在熟睡,秋韵走到床前,道:「有什幺事,说吧!」
杨孤鸿忽然泄气地道:「没什幺事,我走了。」
他站起来就要走,秋韵抢身拦住了他,道:「你吵醒人家,就如此走了?」
杨孤鸿道:「你对我冷冷淡淡的,我不走还有什幺意思,再说我也很想睡觉
了。」
秋韵投入他的怀里,猛的又离开,道:「你身上有许多味道,你刚才干了什
幺?」
杨孤鸿诚实地道:「和女人了,这是爱的味道。」
秋韵捶打着他的胸膛,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来人家的房里?你总是
这样,要气秋韵的,恨秋韵不能给你,你就拿别的女人来气秋韵,你叫人恨。」
杨孤鸿搂抱着她,重新坐回床沿,看看依然装睡的水仙,轻声道:「你不是
也在气我吗?」
秋韵一口否认:「我没有。」
杨孤鸿叹道:「洛天的确是个不错的男人,但我不喜欢他。」
秋韵道:「你是因为表哥才生我的气?」
杨孤鸿道:「我本以为洛天只喜欢你,因而你选择他,我无话可说,然而,
如今也依然无话可说。」
秋韵仰起她的俏脸,道:「为何?」
杨孤鸿道:「他的女人比我的女人还要多,你仍旧是选择他,我还有什幺话
可说呢?」
秋韵沉默。
「你一心要嫁给洛天,可知洛天是否一心对你?有时候我有点怀疑,洛天并